夏乔吃了几口,忽然扭头看向闫明珏:“向伟平是凶手吗?”
她又问了这个问题,只是心态却和之前不太一样。
闫明珏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她,笑了笑:“你觉得他是不是?”
“现在我们掌握到的线索,证明他就是凶手。”
可是从向伟平的自白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撒谎。
“看问题不能太片面了。”闫明珏徐徐开口,他搅拌着粥,吹了口气,才接着道:“不管向伟平是不是杀死文晓讯的凶手,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就是向伟平他猥亵过文晓讯。”
“可是我有一个疑点。”夏乔咬了一口包子,腮帮子鼓鼓的,特别可爱。
闫明珏看着她,不禁勾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吃完饭再说吧。”
夏乔努努嘴,点头答应了。
早餐约莫吃了十五分钟,夏乔擦了擦嘴,然后才一本正经的开口:“文晓讯身上穿的衣服太奇怪了,还有她脚腕上的勒痕。”
向伟平说,他看见文晓讯的时候,她的脚腕上已经有那种勒痕了。
也就是说勒痕是文晓讯在文艺山家里造成的。
文艺山夫妇说他们那几天在拍戏,照顾文晓讯的只有一个保姆。
所有的事情串到一起,夏乔也没能找到突破口。
“那个保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夏乔支着脑袋问道。
闫明珏却是摇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那个保姆是乡下来的,听说是谢云梅老家的人。”
“是吗?那谢云梅怎么还说不知道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