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只要自己活一天,凤家庶女就一辈子都别想做侧妃!
皇帝不会无聊到去为难凤贞娘,但是依他脾气,只要凤贞娘的请封折子上来,必定是驳回的,可惜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没人得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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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坞里,凤鸾正在举杯和萧铎对饮。
因为前几天在凤家闹得不愉快,当时心烦,晚上就要了点小酒,把她的小脸喝得红扑扑的。萧铎看着欢喜,这几天吃饭的时候,他总爱要点酒来两人喝,说是,“反正你也不出门,喝醉了,正好睡觉。”
凤鸾手里端了翡翠琉璃高脚杯,里面是很清淡的玉桂春,属于花酒,甜甜儿的、香香的,有那么几分小小酒味。
萧铎喝的是醉流霞,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却是度数不低的浓香型白酒。
凤鸾酒量不高,才喝了五、六杯玉桂春,便开始晕乎乎了。
萧铎见她又喝得满面粉霞,眼都迷离了,越看越爱,“你这个样子最好看。”因为前几天不敢放开喝,明儿休沐,不免越发兴致高昂,“今天本王陪你喝个够,反正明天不用去上朝。”
凤鸾哼哼道:“好。”
于是喝来喝去,两人都有那么一点喝高了。
不过萧铎酒量算是不错,虽然小醉,还能自己稳着步子去洗漱,等他收拾回来,酒量不好的那位已经躺床去了。
前几天,萧铎每天都要上早朝,加之不在凤鸾这里过夜,都是吃了晚饭就走。忙的时候,就去书房找幕僚们商议事情,然后睡一宿。不忙的时候,自然是去找姬妾们那个啥啥啥,然后再睡一夜了。
今儿不急,他又折回来,想逗一逗喝醉的凤鸾玩儿。
眼下九月初,天气微微寒凉。凤鸾脱得只剩一套蜜合色的中衣中裤,盖着薄被,露了半拉香肩,正闭着眼睛昏昏入睡。因为甄氏最重保养,从小就女儿养得一头又黑又软的青丝,黑色泉水似的,蜿蜒婀娜的在绣花枕头上铺开。
她发如黛、脸若霞,好似沉沉夜色中绽开的一支明艳繁花。
萧铎顿时生出一阵后悔。
自己前几天怎么喝完酒走了呢?如此秀色可餐,看起来可真是赏心悦目,心一动,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粉、嫩、柔、滑,没有一处不满意的。
满意过后,他不免又俯身下去亲了亲,心中顿时一荡。
本来端王殿下就在精力旺盛的年纪,一夜那啥几次妥妥的,又喝了酒,那荡起来的波浪越发停不下来。看着看着就摸,摸着摸着就亲,亲完还不够,干脆动手掀了被子一饱眼福,那养了将近两个月的小胸脯,已经变成中号了。
这事儿里头有讲究。
原本凤鸾喝补汤就补身子,偏甄氏是个与众不同的娘亲,还特意送了补局部的好东西过来,交待姜妈妈,如何如何把女儿补的曲线玲珑。
效果颇为明显,这不……,端王殿下都看的移不开眼睛了。
然后,他伸手了,解带子了,掀衣服了。
咳咳咳,凤鸾姑娘不爱穿肚兜睡觉,里面那啥,山峦波涛一览无余,这下子可是一大片春光入了眼!
扑!端王殿下差点喷出鼻血来,那啥火啊,那焚身啊。
“娇娇,大宝贝儿……”他声音哑哑的,觉得刚才喝的酒都在体内乱蹿,伸手在上面拨了拨,白生生、粉盈盈、颤巍巍,水蜜桃似的诱人啊。要是这样男人都没反应,那肯定不是男人,只能是切了根的太监。
呃……,真是要命!
还等什么等?三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不,这些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唔?”凤鸾眉头微皱,迷迷糊糊的被人弄醒不舒服,而且胸前凉凉的,本能的就去伸手扯被子,扯来扯去,偏偏被子一直跟自己较劲儿。扯不上来,又困,便翻了个身趴过去睡,然后微微蜷缩。
蜜色一团儿,好似一只午后晒足太阳的慵懒小猫。
“娇娇,娇娇……”萧铎可是顾不得了,外袍都没脱,直接蹬了靴子爬上去,长长手臂抄过她的腰身,紧紧捏住那团柔软,“你腰不疼了吧?嗯?”他觉得口渴,身体更是渴得慌,在那水蜜桃尖尖上咬了一口,“咱们试试好不好?我轻轻的……”
凤鸾晕乎乎的睡着,没应他,也没有动弹。
萧铎将她掰了过来,却是一怔。
那艳若三月桃花的粉色小脸上面,挂着两滴清泪,她微微蹙眉,像是在梦里梦见什么伤心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怎么了?”萧铎怕她做噩梦醒不过来,轻轻推她,“阿鸾,醒醒,醒醒。”
凤鸾被他摇了一阵,总算醒了。
“梦见什么了?还掉泪。”
凤鸾睁开迷迷蒙蒙的水洗眸子,望着他,梦中的景象和现实重叠,梦里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和眼前温柔多情的男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孩子……”那个冷冷的声音,还在她的脑海里面不停回荡。
“说话啊。”萧铎皱眉,“你可不是被魇住了吧。”
“没。”凤鸾轻声摇头,“没事。”她移开视线,不想看见他的脸,“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有点吓着了,现在醒过来就好了。”
“梦见什么了?”他问。
梦见你了,梦见前世无情无义的你了。
可是这话不能说。
凤鸾摇摇头,“乱七八糟的噩梦,不说了,忘了就好了。”
“没事就好。”萧铎的欲.念被她一打岔,倒是浇灭了不少,但还是剩下一大半,下面那玩意儿还挺着,“我……”眼下不是开口的好时机,不然显得跟色中饿鬼似的,他忍了忍,先下去倒了一碗茶喝。
凤鸾在床.上坐了片刻,清醒点了,问道:“王爷怎么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