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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 2)

这话就让月烛溟不喜了,感觉沈牧亭觉得他没用,随时都能翻脸走人。

而月烛溟若是没用了,那他也就活不了了!

本王应你。

沈牧亭顿时像哄小狗似的揉了揉他的头。

月烛溟:

回到房间,沈牧亭绑住了月烛溟的双眼,伏琴候在屋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的也要关门回房,但是想到昨晚他们王爷的脸色,伏琴只能抬眼看天,耳朵却是小心翼翼地听着房内动静。

很安静,只有浅浅的说话声,听得不是很明白。

他们王爷对他的耳朵可是清楚得紧,知道那个距离能让他听见动静,却又听不清压低的说话声。

月烛溟坐在轮椅上任由他动作,无形中对沈牧亭多了两分信任。

就听屋内传来轻微的磕碰声。

沈牧亭的血跟常人的血不一样,表面看不出什么,却不如常人血腥。

他拿过放水果盘里早已备好的小刀,划过食指,滴了几滴在他早就弄得食指大小的糕点上,待血完全浸入糕点,他才拿起来,走近月烛溟,低声道:张嘴!

月烛溟很听话,被沈牧亭放进去后嚼都没有嚼一下,直接咽下去了,由此可见,他虽不提不问,却足显心急。

入口月烛溟便尝到了新婚夜那晚沈牧亭塞他嘴里血的感觉。甜,却没有那晚尝到的隐约腥气。

一吞下去月烛溟便迫不及待地去感受自己的腿。

沈牧亭见他这模样,那双狐狸眼中尽是笑意,等他擦完手指,弄干净桌面溅下的血点,他才道:一炷香后。

月烛溟便坐着安静地等,等那于他而言度日如年的一炷香。

沈牧亭等手指上的伤口好了之后才走到月烛溟背后,解开蒙着他双眼的布条,月烛溟的眼睛便随着沈牧亭移动。

一炷香一到,月烛溟便站了起来。

相较于前天晚上那种挥之不去的麻意之外,他的腿现在还有丝丝痛感,方一站起,下一刻他便又坐了回去,那种感觉很奇妙,奇妙到月烛溟只能看着沈牧亭自顾去了窗下软塌,听见声音,侧过头来看着他,那双狐狸眼中无悲亦无喜。

月烛溟再次站起来时,沈牧亭终于看清了他的身高,远比躺着时看起来好看,宽肩窄腰,比例趋近于完美,配他那张脸正正好,分毫不显突兀。

如何?沈牧亭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我没骗你的表情。

月烛溟迈了两步,很快便找回了走路的感觉,他目光阴鸷,快步朝沈牧亭走了过来,双手撑在软塌两侧,把沈牧亭圈于其内。

作者有话要说:月烛溟:我被嫌弃了!【弱小又无助bushi】

沈牧亭:好像还行

第7章 回门礼

沈牧亭!月烛溟圈着他,居高临下,墨发顺着他脖颈垂在沈牧亭脸侧,有几根发丝落在了沈牧亭的脸上,顺着脸颊划过耳廓,带来阵阵酥痒。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伸手勾了他一缕头发,正欲开口,下一瞬唇便被月烛溟堵了个严实。

月烛溟的吻是霸道的,也是火热的。

沈牧亭知道他记恨着昨晚,可是那又如何?

沈牧亭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属于月烛溟强势霸道的吻。

唇分时,月烛溟盯着沈牧亭微微迷醉的眼,那双眼微眯着,且带着笑,似邀请又似玩味,勾人得紧。

月烛溟道:我站起来了,能动!

可我不想动。沈牧亭抬眼看他,眸间尽是慵懒的风情,轻笑道:王爷能做到你动而我不动吗?

试试!月烛溟的眼中现出几许激烈的疯狂之色,将沈牧亭风轻云淡的慵懒衬得弱柳扶风。

沈牧亭觉得月烛溟当真是只小狼,说风即雨,分毫不顾及他只能站一天时间,好似要用能站的时间把这两日自己的暗嘲尽数找回来,用以证明自己能行,很行,行得很。

他用手掌撑着不放弃的月烛溟,王爷,难不成,你还能来强的?

你需要,我能行,有何不可?月烛溟欺近着他,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呼吸可闻。

不可!沈牧亭的手指落在月烛溟的领口,指尖在他喉结上滑动,挑起眼,王爷刚站起来就如此迫不及待,于你腿疾而言很是不利。

月烛溟沉默了,那双方才还阴鸷的眼掠过几分复杂之色,似怒、似嗔、似怨总之像只炸毛的狼,眼神凶得很。他起身些许,看着沈牧亭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覆上他的唇,在上面轻轻摩挲,沈三公子,你给我吃的,是解药?

天下医者皆查不出他的腿疾为何,偏偏沈牧亭很容易就能让他站起来,这让他不得不多想,难不成沈牧亭当真只是想在他这里求安一隅?

月烛溟的拇指粗粝,有点刮唇,久了就变成了酥麻,沈牧亭垂下眼睫,看着他起伏的喉结,可以这么说。

月烛溟见他承认得坦然,嘴角忽然勾了起来,何毒?

不知!沈牧亭听着他那语气,看着他愈发阴鸷的视线,手已经滑至他的胸口,食指轻轻点着,王爷,我能救你,却不知是何人给你下的毒,这仇,你从我身上套,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沈牧亭对月烛溟有兴趣,愿意用自己的血养着月烛溟,却不是非他不可,再加上现在他们栖于同一屋檐。沈牧亭重活一世,不想再过从前那种你死我活的打杀日子,现今战王府与他而言是最好的落脚地,他愿意栖在月烛溟的羽翼之下,同时允出相应的代价。

现在的沈牧亭对月烛溟无疑是危险而又极端的,他能轻轻松松救你,却也能轻松杀你,月烛溟从新婚夜与之接触开始,便知此人并非善茬,与这样的人相处,无疑与虎谋皮。

可想到昨晚的话

我懂了!月烛溟握着他不老实的手,垂眸看他,看着他略微红肿的唇,其上尽是盈盈水光。

他用的是我,而非本王,沈牧亭也懂了他的意思。

他愿意信他,并且把自己放在与他同等的位置上,这让沈牧亭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分。

一边防备着他,一边又表示自己信任他,月烛溟的心思怎么就那么矛盾复杂呢!

伏琴!月烛溟喊了一声,沈牧亭予他痊愈之诺,不管出于何种揣测的心思,月烛溟都要有实质的表示,而非纸上画葫芦,能看,能摸,却尽皆虚无。

伏琴立即运起轻功落在窗外,单膝跪地,属下在!

从今日起,你跟着沈公子!

是!伏琴心中疑惑,却并没有问出口,他没胆子问。

以后,伏琴全由你调遣。月烛溟松开沈牧亭的手,沈牧亭微挑了一下眉,没有反对。

伏琴就眼睁睁地看着月烛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轮椅旁,坐下,推着轮椅出了门。

伏琴:????

他懵逼地眨巴着眼,他眼花了吧,他们王爷站起来了?

沈牧亭见月烛溟站起来的事并未避开伏琴,知晓了伏琴在月烛溟心中的地位,月烛溟完全信任伏琴,是心腹,他把心腹交给自己?

心腹难觅,更难培,由此月烛溟也算表态了,他说到做到,说护他,就一定会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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