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我要是手里有足够的证据，我自己就动手了，根本没有必要还来找你了。”李胜说道。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什么吗？”林凡问道。
“还有，之前杜家人让我抓了许多的少女，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李胜说道。
“少女？抓少女做什么？”林凡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按照吩咐做事而已。”李胜说道。
“这个当然算了。”林凡突然想到，之前萧玉若说过公司里面，有女员工失踪的事情，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我可以把这个证据给你，不过你就是去查，估计也查不到什么东西。”李胜说道。
“为什么？”
“我只负责把人送到杜家，到了杜家之后，他们做什么，怎么处理这些人，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就是去调查，也不一定能查到。”林凡说道。
“聊胜于无吧，这个证据你先给我，我自己安排一下。”林凡说道。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还有其他什么办法么？”李胜问道。
“我是正义的一方，所以自然要用正义的手段，你把杜家所有的店包括从属关系，理出来给我，咱家就在这上面做文章。”林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