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才是那个让夏家家宅不宁的最大祸头!?
☆、沅宝
?顾元琛睡眠浅,在夏沅说第一句梦话叫第一声爸爸时就醒了,小心地将人拢在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柔声哄着,“沅儿,爸爸在,爸爸在呢?”
就着昏暗的床头灯,他侧着身子看着怀里的人儿,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五官说不出的精致秀美,眉如墨画,目若秋波,唇比红樱,不管是醒来还是酣睡,都是个漂亮到让人痴迷的女人。
彼时因噩梦惊扰,秀眉微蹙,面染凄色,眼角更有泪水滑落,打湿了她的枕巾,扯着他的心也跟着呼啦呼啦的疼,他想等这次收购案结束后,他就带夏沅回天妃村给夏鹤宁上坟,揭开那个伤疤也许会让她疼的撕心裂肺,可总比这样烂在血肉里化脓,时不时地疼上一阵好吧,再这样下去他多怕夏沅会抑郁,贵圈里得抑郁症的还少吗?
一想到他鲜活漂亮的宝贝会伴着药片而入眠他心里就疼的厉害,他的沅宝儿,他捧在手心里,拢在心窝处都疼不够,爱不够的宝贝疙瘩啊……
夏沅哼哼唧唧地朝他怀里拱了拱,顾元琛顺手将她脑袋下那被打湿的枕巾连同枕头甩到地下,将自己的枕头分了一半给她,又顺嘴在她额头上啄了好几下,“宝贝乖乖,爸爸在呢,爸爸最疼宝贝了,”
又听见夏沅几声呢喃“爸爸”,声音娇软、甜糯,正如幼女对父撒娇,顾元琛忍不住搂紧了几分,素来以毒舌著称的时尚编辑这么乖顺的摸样有几人得见?只怕现在也只有他一人了,真乖,怎么这么乖呢?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妒忌占据夏沅整个童年的夏鹤宁和夏沣,又怨怼他们给夏沅带来这么大的心里创伤,他们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伤害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全身心地爱着他们将他们当至亲的宝贝,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他从她生命初始时期就介入她的生命将她捧在手心呵护,那么她的身心是不是都会是他的,只是他的。
没关系,她以后的时间和生命都是属于他的,顾元琛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身子动了动,夏沅不乐意地皱了下眉头,脑袋朝他怀里蹭了蹭,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拳头攥住他的衣襟,两人贴得紧紧,似乎顾元琛的安抚起了作用,她神情舒缓,不再梦呓,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红嘴微嘟,很是诱人!
他有点睡不着了,凑头过去含住夏沅的唇轻轻勾勒着,觉得不够又加深了力道,然后亲着亲着就有点上火,收不住了。
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夏沅还有一副让女人妒忌让男人痴迷的好身材,瓷白的肌肤仿若暖玉雕琢,温软滑腻,并伴有甜香氲氲,她又习惯裸睡,无意识的蹭弄比有意识的勾引还让人无法抵抗。
为了做收购计划案,顾元琛早出晚归,已经好几天没吃肉了,明天就要做飞机去法国洽谈最后收购的事,他原打算炖大肉好好犒赏自己一顿的,不想夏沅竟发起了低烧,她身体很好,鲜少生病,以至于一生起病来就特别娇气,哪怕只是个小低烧,也能让她一点精神气都么有,早早地就睡了,他就是再馋肉,也只能忍着,这会儿肉就在嘴边,到底是吃还是吃呢?
“顾元琛……”当夏沅含着鼻音的呢喃梦呓般在他耳边响起时,那原本可以用意志力压抑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一时半会是灭不了了。
他几乎是粗暴的挑开了夏沅的唇,激烈的逼迫着她的舌尖,舌吻的过程中手下熟练地揉捏她的敏感点,挑起她的情欲,然后迫不及待地融入她的身体,甩着腮帮狠狠地吃了一通大肉。
完事后,夏沅也彻底清醒了,有点累,但睡不着!
她打小心眼就不大好,长大后也一直没变好,自己睡不着也见不得别人睡的香,但又不明说让顾元琛陪她说话解闷,那样就显的自己太不懂事了,毕竟顾元琛明天还有正事要忙,于是就扭着小腰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地朝他怀里拱着,一会把手缠人脖子上,一会把腿搭人大腿上,一会儿嫌人胳膊枕在头下硌着慌,拱出来后又嫌没枕头睡觉不舒服,她倒也不是故意闹顾元琛,就是想找个舒服姿势睡觉!
跟个菜虫似的扭啊扭啊,拱啊拱啊,滑腻腻的肌肤,白花花的大肉,就是柳下惠也被拱出火来了,“睡不着?”这会功夫顾元琛的劲也缓过来了,本来嘛几天没吃肉,一顿哪里够,又想着她还发低烧,也没指望今天能尽兴,没曾想她倒是来了精神,很好,“那我再陪你玩一会,”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啃上惊呼出声的红唇,堵住她要出口的拒绝和求饶,哼哧哼哧又是一通激烈的妖精缠斗。
沅儿的妙处,不管进多少次,都享受不够,紧致,热烫,绞杀吸吮,柔媚入骨,被包裹吸附的感觉……要私藏一辈子,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少了就要寻到下辈子接着私藏……
温柔乡,英雄冢,旁人只道他宠沅儿,惯沅儿,娇惯的比个孩子还娇气,一个不高兴就尥蹶子走人,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又毒舌,多少次让人下不了台,有哥们看不去,私下也会说两句诸如,女人不能太惯,惯的太过了,遭罪的是你。
顾元琛每每都是一笑而过,这些肤浅的人啊,绝对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他们哪里知道他家元宝贝的好,就这他还嫌惯的不够,宠的还不够,他要把她娇惯的除了他谁也养不起,娇惯到一辈子也离不开他。
记得好像老舍说过,你爱什么就会死在什么上,爱舞蹈,就死在舞蹈上,爱唱歌,就死在唱歌上,爱写字,就死在写字上,就像海子,爱诗就死在诗上。就像海明威,爱书就死在书上,就像某个戏子,爱戏就死在戏上,顾元琛觉得自己就算不会死在夏沅身上,也会因她而死!
沅儿,他的宝贝,他的心肝儿……
昨天做的太凶残了,早上起来,夏沅就有点腰被折断的感觉,苦着脸抱怨道,“我都三十三,快奔四的人了,你也悠着点,老腰都给整断了,你也是一脚踏四的人了,还这么生猛,真的好吗?不该要注重保养,修身养性么?”
顾元琛极为色.情的在她胸上摸了一把,“我一直都在修身养性,”
“……”
华夏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同样四个字,换个人换个语调就能表达出不一样的意思!
大早上的说这个话题很容易被就地正法的,她打算睡个回笼觉,被顾元琛手快地给挖了过去,“真不跟我一起去?”
“去不了,老头说今年是我的生死劫年,让我老实点,最好宅在家里,哪也别去,”
“华老说的?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陪你,”
“别介,你忙你的,最多我哪都不去,就在家呆着,再说那老神棍,除了血光之灾,他啥时候算准过,要不是怕被他念叨,我也不能这么听话,要因为这耽误了你的大事,我罪过可就大了,”这个收购案非常重要,必须他亲自去法国主持,她就算恃宠而骄也要有个度。
“那你乖乖在家呆着,哪也别去,有啥想要的就让别人去买,有送货上门的也让别人去接,”
“知道了,知道了,”这是比华老头还神烦的存在。
“这次去法国,你有什么想要的?”
“说到这个我还真有想要的,”夏沅来了兴致。
“要什么?”顾元琛摩挲着她的头发,一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的神情!
“给我在昌平天寿买块墓地吧,洛洛说那儿风水不错,”价格也贵,虽然比八宝山差点,但是吧,八宝山那地也不是有钱就能住进的。
“你说什么?”顾元琛手上动作一顿,脸上的温情脉脉也被惊怒取代。
“你看你什么礼物都给我买过了,就差墓地了,一来这礼物新鲜,二来嘛,现在大家都在说死不起,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绸你妈b,什么死不死的,赶紧给我呸呸呸,”
夏沅瘪嘴,这人反应也忒大了,“不呸,人总是要死的,干嘛不能说,”
“少扯他妈的蛋,赶紧给我呸,”顾元琛扣着她的手臂,恶狠狠地说。
“好,我呸,我呸还不成,”她冲了空气呸了几声,待顾元琛阴沉的脸色缓和下来,就抱着他的手臂,故作娇嗲地说,“啥时候带我去看墓地啊,我给你说啊,随葬品也就算了,我那墓地不能小了,小了我睡得不舒服,我要是不舒服了,指不定晚上就来找你唠嗑,”
虽然她已经三十有三了,做小女儿态实在有些胃酸,但是她发现顾元琛特别吃她这招,她屡试不爽啊。
招不在老,好用就好,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给力了,顾元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扣着她的肩胛骨,十分的用力,整个人阴沉沉的,咬牙切齿的吼道,“夏沅,你他妈成心的是不,你再说一个墓地一个死给老子看看?老子生嚼了你,信不信,”
“不信,你嚼个给我看看,”她瘪嘴,还真不信顾元琛敢生嚼了她。
“真是惯的你,今个看我能饶了谁,”
顾元琛分开她的腿,什么前戏都没有地就硬闯了进去,疼的她大叫出声,“人古人还提前准备寿材呢?凭啥我不能提前给自己买个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