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才说不许,是不是晚了点,不过,还是委委屈屈地‘哦’了声,至于改不改得了,再说吧!
习惯这东西,养起来不是一天两天,改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先对付过去再说。
顾元琛也知道她情商低,也不指望她突然开窍,能听懂他的暗语,不开窍有不开窍的好,这样别人也就没有插足的余地。
夏沅见他气顺了,知道这页算是掀过去了,也就来了找蘑菇和野果子的兴致,一路寻过去,除了一点木耳外,也没啥大收获,人也多,这点木耳一分,也就没了!
野果树倒是看见几棵,没啥价值不说,味道也不行,她也提不起移植的兴趣。
倒是许桑露和周笑一路上看什么都稀奇,“英子,这是什么野果子,能吃吗?”
“乌栏扒,摘回来生吃或放在大米里闷熟,回头给你们弄来尝尝,”
“英子,原来木耳是长在树上的,我已经跟蘑菇一样,长在地上的呢?”
“你说的那是地衣,也叫地木耳,不好吃,我们一般都是采来喂家畜的,”
“英子,你怎么还吃草啊,草也能吃,”
“这叫梨头草,叶子可以吃,味道酸酸的,把叶子揉烂还可消炎,能治蚊虫叮咬的肿毒,也能做菜吃,”
“不会我们中午就吃这个草吧,我们可不是兔子,”
“这是采来给鸡吃的,中午阿妈说给你们做酸汤鱼和仔排,沅儿,你和俊俊也来吧,”英子邀请道。
小胖墩跐溜着口水,猛点头!
这个吃货,夏沅虽觉得她家表哥太丢人了,但英子婶的手艺真的很好,她有十多年没吃过了,馋的紧,扫扫自己比小胖墩还矮几分的小个头,也跟着点头,想想,又加了句,“我和俊俊不白吃,回头我们带只兔子去加菜,”
苗岭香辣兔,二伯母做的可没人家地道。
“你们当山里的兔子是白捡的?”许桑露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很是不善,“我说英子,你们山里娃子的口气还真大,个子还没长腿兔高,就敢放大话说敢捉兔子,”
夏沅偏头看了她一眼,心说,这女孩是吃了呛药,逮谁呛谁,她也没得罪她呀!
周笑捂嘴咯咯笑着,“也许人家以为守着一棵树,兔子就能自己撞上去呢?”
对于不认识的人,夏沅一向都不爱搭理,比优越感,谁能比得过她啊。
扬手让顾元琛抱,虽然顾元琛后面背着背篓,但一点也不妨碍抱她,“这才走多大会,就要人抱,”身后传来许桑露的不忿声。
只是两人没一人理她。
许桑露恨恨地直跺脚,“喂,我渴了,你背篓里面有没有喝的,给我喝点,”
这是跟顾元琛要水喝呢?
夏沅顿悟了,十三岁的少女,已经到了想吸引异性注意的年龄,俗称发|春。
她偏头看了看顾元琛,这个小正太还挺帅的呢?
不过,有主了!
占有性地搂上他的脖子,朝至少一百米开外的某个地方指道,“那边有兔子,你带我去抓,”她‘看’到那儿有个兔子窝,里面有一窝兔子。
小胖墩以为夏沅看到了兔子跑过去,几着急地催促道,“琛子哥,有兔子,咱们快去抓,”
“馋嘴猫儿,”顾元琛被她这么占有性的一搂,心里一紧一喜,有外人在,也不好做什么亲昵的动作,只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家里又不是不会做,干嘛非要去别人家吃,”
“我们不白吃,我们要带只兔子去加菜的,”小胖墩帮腔道。
他如今大了,知道主动上人家家里吃饭,不好,得让人请他们去吃。
“你们两什么时候有这能耐了?”
这能耐小胖墩是没有的,但他这人有的一身肥肉加厚脸皮,“我们没有,你和二哥有,是不是,妹妹?”
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夏沅点头,“对,你有……”小手一指,“一会你得给我们捉只兔子回来,”
她是没打算跟别人比脖子长,但也不能让人觉得她无势可依,觊觎她的男人。
“嘿,我欠你两的啊,敢支派你哥,胆儿肥了,”顾元琛拍了下她的手指,在脑门上嘎嘣一下。?
☆、毒舌
?因为迁就小孩子的步伐,夏沅也不敢走快,生怕人察觉出异常,陪着她们慢慢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早烦了,被顾元琛抱起后,就催促着他赶紧走,“快点,去给我捉兔子,”
捉兔子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想甩开这两天鹅少女,看少男少女吵嘴是乐趣,跟天鹅少女比脖子长,她脑子还没残。
“墩墩,你跟俊俊慢点赶来,我去给你们捉兔子,”
顾元琛也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将人甩在百米开外,还不会让人起疑,只是觉得他步伐太快。
远远的,夏沅看到许桑露紧咬下唇,眼里闪着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嫉恨的光,然后见她一改刚才的懒懒散散,慢走慢行,小疾步的努力追赶他们。
知道她看不见,夏沅还是‘啾啾’地在顾元琛的嘴上亲了两下,彰显自己的所有权,头一歪,靠在他的颈窝处,小不耐烦地说,“咱们今天还能自由活动不?”原本觉得男男女女一群人赶山挺好玩的,真赶起来,还挺无聊的,一群女孩抢采一棵树的木耳,哪有自家独享一棵大树的香菇来的有成就感。
顾元琛也享受她对自己表露出的占有欲,乐歪歪地在她小嘴上回啄了几下,“就这么想跟我单独在一起啊,”
“你不自恋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