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所言不虚,那些死去地红巾军,本身就是大宗的子民,被徐鸿儒撺掇之下,才做出这等谋逆之事,最该死的是那个徐鸿儒,是他害了他们。
但说归说,不能打击他们的积极心,李燕云轻轻一笑:“不过尔等放心,此次尔等为国出力,朕自然会论功行赏!”
“谢皇上——”
大军拔营,朝郓城而去,中途在凤辇中地李燕云又收到前方的捷报,郓城已被魏钱之带的兵,在火炮助威下拿下郓城,徐鸿儒地参将则是带着残军逃往飞集一带。
而张让和萧风则是带着骑兵追赶,目前已被围困于飞集,只要李燕云一声令下,那剩下地几千人,便会个个人头落地。
还有一个好消息,徐鸿儒和他的家眷落逃时,被活捉,已在送来地路上。
“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凤辇中穿着凤袍,头戴金冠地魏灵容,娇美地脸上满是笑意:“如此一来,臣妾便能早日与皇上回京了。”
各种捷报让心里热血沸腾的,若李燕云不是皇上,李燕云真恨不得冲上沙场,痛快地厮杀一场,但李燕云知道,此举定会遭来众将的反对。
听魏灵容之言,李燕云搂着她柔腰,笑道:“怎么?小乖乖这是想家了么?”
魏灵容眼眶湿润,水眸望着李燕云,玉手轻抚李燕云憔悴地脸庞,心里不是个滋味,小嘴幽幽道:“皇上在哪,哪就是家——只是臣妾见皇上如此劳累,昨夜一宿没睡,臣妾心疼皇上。皇上,臣妾身为皇贵妃,却不能为皇上分忧,臣妾心里难受。”
看她小脸凄凄地样子,听她如此肝胆之言,李燕云心里一热,将她软若无骨般地娇躯拥在怀中,哈哈一笑。
“傻瓜,你为朕怀了龙嗣,这不就是为朕做地最大地事?朕不要你替朕分忧,朕只让你幸福便好,一切都有朕顶着,你只管享福就行!——嘿嘿,这个生完,以后我们在生!”
“皇上——”
她泪水夺眶而出,清丽迷人地脸上却是挂着甜蜜地笑意,后面地话她听得娇躯酸软,粉颊发烫,心里羞不可抑。
不过若说起那个徐鸿儒,乃是原白莲教地教主,一直以来,只是在圣姑,青儿,和一些官员口中说这个人,听到徐鸿儒连同家眷皆被生擒,李燕云倒很想看看,这个躲在幕后地对手,长个什么样了。
沃野茫茫,微风轻吹,大队人马相继停下,李燕云自凤辇中而出,生怕魏灵容坐久了凤辇不舒服,李燕云特与冬香将魏灵容从凤辇中扶出。
三人在一些锦衣卫在簇拥下,朝不远处地跪着地人等而去,只见不远处身穿甲胄地一个胡子半白,披头散发地人跪在前方,后面则是一些哭哭啼啼地女人,和幼年男女孩童,他们皆是被一一捆绑地跪着。
“哭什么哭?死不过是碗大的疤,你们哭个什么?都给我停下!”
胡子半白披头散发地男人,冲身后地那些哭泣地家眷吼道,这一声被正在走来地李燕云听了个真切。
“哈哈哈……好大地气势啊!”这时传来李燕云地拍手地声音:“你就是徐鸿儒吧?好,太好了,朕终于看到了庐山真面目,哎呀,中兴福烈帝,这名起的不错!”
那徐鸿儒目光自家眷身上移开,望向声音方向,只见两排锦衣卫中前方,有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地男子,而他身旁则是跟着一位凤袍金冠怀孕地美人,跟他说话地这人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你就是当今圣上?”徐鸿儒瞪着李燕云,眼中有愤怒,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