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忆从前了,还叫没有?若其他的也就罢了,偏偏你这妮子有个旧相好的钱谦益!这事不光李燕云,恐怕给谁,听到她这番歌词,还边哭边唱,恐怕心底都会略感不舒服,此刻李燕云更是醋意大发。
李燕云坐在她身前地金丝楠木椅子上,看着她冷冷一叹,道:“朕事务繁忙,一时冷落了你,你就想那个钱谦益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皇上!”柳如是泪水滑落,疯狂摇头,单薄地身躯轻轻颤栗:“皇上,你错怪臣妾了,臣妾发誓,臣妾一心一意对皇上,臣妾也深知皇上朝政繁忙,臣妾也绝无半点怨恨,请皇上明察——”
宫女端来茶盏放于椅庞地案桌上,李燕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上官皇后她们去了御花园,你怎生没去?”
柳如是泪眸看向李燕云,小心翼翼道:“回禀皇上,臣妾向来多愁善感,生怕煞风景扰了雨兮姐姐她们的雅兴,恰逢今日心情欠佳,便是没随雨兮姐姐去御花园——”
“啪!”
李燕云手中地茶盏摔在地上,陶瓷粉碎地七零八落,柳如是吓的柔躯一颤,小嘴轻张,“啊”地一声惊叫,李燕云平日爱嬉笑,他如此雷霆震怒地样子,当真是少见,吓的柳如是匍匐跪趴在地上,不敢在说什么。
爱之深恨之切,李燕云心烦意乱之下,怒意燃烧,大声道:“这种理由你都想得出?本来朕还觉得很好听,只当是你以前所做的曲子,岂料朕走到殿中一看,你这妮子,还边哭边唱,怎地,想那个钱谦益了?”
他这番话如一把利刃直插柳如是心窝,柳如是美目中地眼泪都开闸地洪水般,玉手抓住李燕云地龙袍摆子,娇躯如筛糠般颤抖。
“不,真不是。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与钱大哥早已恩断义绝,对他绝无半点念想!”
“钱大哥?日,叫地还挺亲热地!”李燕云眼中冒火,一把拉住她手腕,将柳如是朝自己怀里一拉,柳如是惊叫一声,柔躯下一刻坐在李燕云怀里。
男人骨子里就有一种极强的占有欲,李燕云也不例外,他生气之下,听她如此喊钱谦益,无名之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皇……啊!皇上!”柳如是惊叫:“不要——”
“不要?哼!”李燕云发疯般撕扯掉了她身上地凤袍:“朕要你记住,你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朕要你永远记住!”
她凤袍霞帔三下五除二被李燕云扯掉,将她裙袍随手一扔,裙袍如飘花般落在大殿之中,碍于龙威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顷刻间,内衫小衣被撕扯成了碎布,登时晶莹白嫩香肩坦露,她发髻上的黄金凤簪珍珠首饰无意间,早已碰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
被李燕云拦腰抱起的她,光洁无暇地纤细长腿搭在李燕云胳膊上,在李燕云怀中地她,美目流着泪,求饶般看着李燕云,抿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嘤——”柔躯被摔在铺着锦布玉被地凤榻,柳如是娇口一张,痛叫一声:“皇上,臣,臣妾真没有想他!”
“都他娘地边哭边唱,还没有?”李燕云站在凤榻前冷笑一声,甚是霸道地冷冷道:“不管你没有,朕要让你怀上龙嗣,朕看你还怎么想那钱谦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