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地,真不知那该死的麻将发明是错还是对,竟让令贵妃和白妃如此痴迷!李燕云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无妨,午后你与朕去民间便是,你这妮子竟然一点都不想家。”
一双细嫩地小脚丫踩在地毯上的令贵妃,她白藕般的玉臂缠绕在李燕云脖子上,妖娆万分的柔躯扭了扭:“臣妾才不想家呢,这里就是臣妾的家,再说了,我爹又娶了几个小的,分明都不把我娘当回事了,不想看见他。皇上,你告诉臣妾,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么?”
“这个嘛……”
李燕云干咳一声:“也许令爱卿与朕一样,都是对每一个比较专一吧!”
见皇上一脸尴尬,深知失言,令贵妃小脸一红,忙道:“皇上,臣妾不是说你,你是皇上三宫六院本就符合礼制,可是臣妾为臣女,就是看不惯他。他可没皇上那般好,他若喜欢哪一个,难得对旧情有丝毫眷恋。”
当今大宗男人果然一般黑,看来能做到朕雨露均沾这份上的人,实属不多,李燕云朗声一笑,自恋了一番。
这时代若连年征战,为大宗出生入死的大多是男儿郎,若是阵亡的多了,当然守寡的自然也多。
说不定这个时代女多男少,李燕云甚至有些怀疑,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制,是不是与这方面也有原因。
“对了,皇上,为何不一个口谕,将我爹招入宫来呢?”令贵妃疑惑:“何须亲自去他来?”
“宫中甚是烦闷,朕正好出去走走,”李燕云叹道:“你不觉得么?”
“住习惯了,就不觉得了!——皇上,你找我爹何事呀?”
这妮子问题还真多,李燕云捏了捏她瑶鼻道:“乃是朝政之事,保密!——”
正为他束着腰间玉带的令贵妃点了点头,乖巧地哦了一声。
自储秀宫回到乾清宫,在乾清宫中用过早膳之后,李燕云又去钟粹宫瞧了瞧坐月子的魏灵容,与她说了些话,抱了抱小皇子和小公主逗了一会,从小张那听闻周朗在弘德殿候着了。
李燕云无奈,与儿子和女儿待的时间都得挤出来。
“臣叩见皇上圣躬安!”
见一身龙袍的皇上走进来,一身红色蟒袍的周朗,忙跪下行礼。
“朕安!”
走近弘德殿,李燕云坐在龙椅上,端起茶盏,掀开陶瓷盖,轻吹一口热气:“说说吧,事情如何?”
“回禀皇上,”周朗小声道:“昨晚臣安排的眼线回报臣,说果然有很多人贿赂贡士,而且吏部尚书连弘毅,也派人前去送礼。”
抿了一口茶盏的李燕云,将茶盏朝桌子上一放,登时茶水流了一桌,他拍桌而起:“朕就知道,他们定然结党营私,果然不出朕所料!”
他在弘德殿中踱步,一脸怒意:“前几日户部侍郎艾成安,要被处死,他们一个个可巴不得艾成安死呢。若朕真杀了艾成安,定然就被这帮佞臣给利用了——你细细与朕说来!”
“是!”周朗抱拳道:“昨晚那个探花鲁秀收了银子……”
收银子岂不是很正常,喜欢银子的人太多了,李燕云哼笑一声:“收了银子得别与朕说,告诉朕哪几个没收银子!”
见龙颜不悦,周朗谨小慎微道:“回禀皇上,状元钱谦益在客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收没收臣不知,倒是张居正,陆常年、未曾收银子!张居正更是摔酒壶严拒,而且以臣看来,鲁秀为人圆滑不已,怕是……”
周朗欲言又止,李燕云自然明白他要说什么。
“圆滑不怕,朕就怕他对朕也圆滑!”
李燕云笑道:“不管何人朕都得用,圆滑之人有圆滑之人的用处。万物皆是有利有弊,正直之人难免会遭排挤,有些事情他们不一定能办得到。所以,正直的也有正直的用法!——朕要你密查连弘毅党派牵连哪些人,尽数报给朕!”
“臣遵旨!”
没多会,见周朗退出殿外,小张子躬身进殿,抱拳道:“奴才启禀皇上,范清贤大人,已经带着新科贡士前太和殿恭候了!”
结党羽是吧,朕就跟你们好生玩玩,殿中大腿二腿翘在桌子上的李燕云,歪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太和殿太远了,宣他们去乾清宫,朕不想动了!”
“奴才遵旨——”
“慢着!”
正要走出去的小张子脚步一停,听李燕云吩咐道:“——朕昨晚看贡卷之时,柳妃也在,去宣柳妃来,暂且让柳妃为他们讲解一番,朕封他们名次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