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娇丽欲滴的面孔。
李燕云忍住心中的激动。
淡定万分道:“这个自然,三兄弟我都能照顾的无微不至,又何况是娘子你呢?以后我出力磨豆腐,你卖豆腐,我们再生上大胖小子,和和美美,定会幸福的——”
瞅着他英气逼人的面庞。
她心里欣喜,嗯了一声点头。
下一刻。
李燕云解掉她围裙,拉开系在她盈盈一握腰间的裙带,她身上朴素的碎花裙,霎时脱落,穿着红肚兜,敞着白嫩玉肩的她,眉目嫣红望着李燕云:“夫君——”
她脸蛋烫若火烧。
“娘子!”李燕云在她玉背上轻拽红绳,大红色的肚兜脱落于她粉红色的绣花鞋旁,她莲足自绣花鞋抽出,与李燕云双双倒在破旧的木榻。
没多久。
青袍也掉落在木榻旁。
回荡着鸟叫声的屋外,平王依稀能听到里面的木榻吱呀之音,他双眼放光,不愧是皇兄啊,太强了,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忽地。
草屋中。
传来嘎一声脆响。
可里面轻喃浅唱依然持续不停。
也不知过去多久。
草屋内,怀中抱着轩辕娇的李燕云,他瞅见床腿竟然断裂,他笑道:“娘子莫慌,定是白蚁多,导致木榻枯朽,我们好好磨豆腐,卖豆腐,争取日后卖个好点的木榻——”
依偎在他怀中,身上盖着缝着补丁被褥的轩辕娇,她羞红满面,脑袋埋在李燕云怀里,如乖巧的猫咪般,她轻嗯一声。
柔声轻道:“夫君,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我,我都不知你姓名,就稀里糊涂的——”
她没说下去。
忙将发烫的脸颊贴在李燕云胸前。
李燕云笑道:“快个甚,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认识。”
她甜甜一笑:“那下辈子,还能遇到夫君么?”
李燕云眉头一皱:“娘子,上辈子,上上辈子,你不是问过这话了嘛?”
轩辕娇听的痴了。
当明白过来,她心中万般激动,欣喜的轻捶他一下,忙捂着脸偷笑,见此李燕云朗声大笑,妈地,老子真是个人才。
正当屋内说笑时。
屋外传来苍老的声音:“喂,你们几个到底用老朽的茅草屋到何时?我跟你们说,该涨价,否则老朽睡哪去?客栈住一晚那么贵——”
外面老者还没说完,嘴里发出唔唔声。
好似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完了。
芭比q了。
榻上的李燕云双目圆睁,怀里的轩辕娇大脑轰然一片,杏眼看向李燕云:“怎,怎么回事?”
李燕云嘿嘿笑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锦衣卫。”
轩辕娇忙摇头:“不,你一开始都在骗我?是也不是?”
李燕云一怔,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对,他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轩辕娇美眸中泪水沁出:“你,你这个骗子!”
她顾不上羞涩。
白嫩的柔躯下榻,快速穿上衣衫,见此,李燕云也忙下榻,边穿衣衫边道:“娘子,你听我说,其实我真是锦衣卫,不对,我是皇帝——”
“呸!”轩辕娇怒叱道:“你倒是真敢说!你嘴里根本就没句真话,你怎地不说你是玉皇大帝?”
她情绪激动。
泪水簌簌。
此番之下,怎会听进李燕云的话,只怕李燕云此刻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相信。
没多久。
梨花带雨脸上满是泪水的轩辕娇冲出茅草屋,她猛地看见屋外平王李桢正捂着一个老头的嘴巴,轩辕娇羞愤的瞪了一眼平王:“你们无耻!”
平王一脸尴尬。
他半张着嘴巴,不知说甚好了。
轩辕娇回眸看了一眼自茅草屋中衣衫不整而出的李燕云,她瑶鼻一酸,忙掩面哭泣小跑而去。
身影消失在林中,她不知跑了多久,玉手扶着树:“怎么能如此欺负人,还教书先生?骗人,全是骗人的!”
她忽地泪目大睁:“糟了,适才他好像还没说名字!”她忽然释然了:“罢了,不一定会有,再说了,即便有了,问平王,他一定知道!”
她惊慌的玉手摸着小腹。
心想这若有了他的骨肉,该如何是好?
茅草屋。
李燕云衣衫不整的立于屋前。
没好气道:“这他娘的怎么回事?怎么关键时刻让这老头回来了?轩辕娇呢?”
此话一出。
包括周朗三个锦衣卫都有些难为情的低头。
李桢有些愧疚道:“兄,实在对不住,适才我们也没料到这老头竟然折回来了。而且那轩辕娇我派人去找了。兄,尽管放心!”
“还有!”
“城门的官兵,都认得她,她如论如何,都跑不出常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