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缓和口气,说道:“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陆若晴闭上眼睛,静了静。
最后无奈道:“但愿你言而有信。”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想从萧濯手里平安离去,除了他放人,自己是绝无可能离开的。
萧濯不由笑了。
陆若晴有一个好处是够理智。
权衡之下,没有退路就会做出妥协,而不是像一般女子那样哭哭啼啼。
陆若晴问道:“屋里有药膏吗?”
萧濯摇头,“没有。”
一般没人会准备烧伤的药膏。
更不用说,这个宅子已经闲置许久了。
陆若晴便道:“那就让人去买。”
萧濯却道:“外面的药膏都是糊弄人的,你写个好点的药方,自己制吧。”
陆若晴心里一阵怒火中烧。
----他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可是看破又如何?说出来,也不会让萧濯改变主意的。
因此看了看他的伤口,问道:“你能写字吗?”
萧濯挑眉,“写药方?”
“嗯。”
“可以写,书桌上有纸墨笔砚。”萧濯轻笑道。
他心里清楚,陆若晴不愿意留下她的字迹。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看着她研墨铺纸,然后他来提笔写字,有一种红袖添香的雅致。
当然了,陆若晴可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