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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不是兆兆安排的,纯属意外助攻,师兄属于重要角色,不是跑龙套哟
二更会晚点,预计凌晨一点半左右~
第28章 有缘之人
联系上哥哥了,那什么,他说他现在.岑情小心翼翼地瞟了眼岑静香,吐了吐舌头说,他在洗碗。
洗碗?岑静香压抑着怒气,长这么大连垃圾都没扔过,他洗的哪门子碗?
岑情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生气,上去抱住岑静香的手臂晃了晃:妈,哥不回来就不回来呗,老爸的生日宴不是照样办吗?
你懂什么,岑静香眉头紧皱,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立刻赶回来。
岑静香瞪着她:让你去你就去!
岑情吓得一个激灵,她从来没见温柔的母亲发这么大的火,恰好万千山推门进来,岑情就和见着救兵似的:老爸快救救我!
怎么了?万千山看了一眼双手抱胸的岑静香,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了,给岑情使了个眼色,方叔叔到家里了,他家小公主闹着要见小情姐姐呢,你快去吧。
小姑娘猛点了两下头,拎着裙角跑了,万千山笑着走上前: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他样貌非常儒雅俊秀,鼻子上架着金框眼镜,定制西装一丝褶皱也没有,名贵的黑曜石镶钻胸章低调又不失奢华。
岑静香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柏言。
柏言不是学校有急事吗,孩子大了,让他忙自己的。万千山说。
岑静香瞥了他一眼:你啊,就是纵着他。
她的情态丝毫不像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眼角眉梢都挂着娇嗔,和他们十几岁初恋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一眼瞥得万千山神魂荡漾,于是他上前抱住了岑静香,说道:当年我就说了,柏言就是我的亲儿子,我不纵他谁纵他。
岑静香笑着在万千山的胸口轻拍一下:既然柏言是你的亲儿子,千山,那让柏言改姓的事情?
万千山答应过,只要岑柏言改姓宣,就立刻把名下两家企业登记给柏言。
这个不急,万千山揽着岑静香的肩膀,晓之以理,本来借着这个机会,我想正式把柏言介绍给商场上的朋友,既然柏言不在,那下次吧。
他嘴里说着抚慰的话,心里却在庆幸,岑柏言不来好啊,他不来真是再好不过。
他没耐住岑静香日复一日的枕边风,不小心松了这个口,要正式让岑静香三人入主万家。
承诺给出去他立即就后悔了,他的发妻宣谕毕竟还没有死,他们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加上他当年是入赘的,如果没有宣家的支持,就没有他现在的成就。
万千山是个男人,男人没有不在意面子的,那群人私底下怎么嚼他的舌根、说他抛妻弃子夺家产都无所谓,然而他一旦正式宣布了岑静香的地位,这桩丑事就等于搬上台面了他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跟他姓,竟然要一个小三的儿子随他的姓,丢人。
他正是两难,没想到岑柏言竟然要缺席,正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借口。
岑静香眼神一暗:可是千山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有的是机会。万千山打断他。
岑静香再了解不过万千山,她知道万千山喜欢温柔顺从的女人,于是也不再多说,默默垂下了头。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万千山垂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耐心地安抚她,我已经把临海别墅登记给柏言了,小情还没有成年,等她明年上了大学,我就给她在市中心买一套房。
岑静香心中一喜,但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彰显喜悦的蛛丝马迹,低眉垂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名无份地跟着你十几年,不是为了这些。
我怎么会不知道,万千山轻叹一口气,这么重要的场合,柏言不在确实不好,这样,我再给柏言买套房,明天带你去买包,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
岑静香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千山,我们只有你了,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万千山心头涌过一阵暖流,顿时觉得自己无比高大,他怀里的女人全心全意地依靠着他啊。
他禁不住想起十多年前,他重逢了在饭馆洗碗的岑静香,发黄的工服遮不住她的秀丽,她一见到万千山,两行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扑簌流下,颤抖地喊道:千山.
万千山正沉浸在回忆之中,管家敲了敲门:先生,商会长来了。
好,来了。万千山整了整衣襟,对岑静香说,我先下去,你收拾收拾,记得戴上翡翠镯子,打扮的富贵点儿。
岑静香娇嗔地瞥了他一眼,笑着说: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你丢人。
待万千山出了房门,岑静香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十指紧紧绞在一起。
二十几年前她就知道了,万千山虽然爱她,但更爱他自己的面子、金钱和权势。
岑静香精心装扮一番,戴上了象征当家主母的翡翠镯子准备下楼,正走到走廊上,听到楼下商会长和万千山的谈话。
千山,贵公子今天不在?商会长打趣,我家这小公主可是一直念念不忘。
爹地!你说什么呢!少女娇羞的声音随之响起。
万千山笑着说:柏言有事,回不来。
不是柏言,是宣小公子,商会长说,宣老祭日,我带小丫头去祭拜,恰好遇见小公子,确实一表人才。
不是啊爹地!少女焦急地说,我喜欢的是柏言哥哥呀!
你别说话,商会长喝斥女儿,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啊对,对,万千山声音有些不自然,小兆他也有事情。
商会长话里有话地说:千山,到了你这个位置应该明白,我们也不是有什么门第之见,只是咱们这个圈子的人,还是看重出身的。
万千山嗓音紧绷:是是是,会长说的有道理。
楼梯转角处,岑静香十指深深切进了虎口,胸膛因为怒火而剧烈起伏。
万千山唯唯诺诺的态度更是让她心寒,原来就算她无名无份地跟着万千山十多年,她也始终只是个外室,她的儿子再出色、再优秀也是登不上台面的。
海港市大学城的烂尾楼里。
宣兆推开家门,看见岑柏言站在小灶台前,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看着气势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找谁干架。
没吃饱吗?宣兆换上拖鞋,调侃道,还是在拜灶王爷?
岑柏言说:我拜拜灶王爷,他能帮着洗碗吗?
原来他这架势是要洗碗,宣兆笑出了声:大少爷,还是我来吧。
岑柏言不愿意承认自己面对这些碗筷一筹莫展,双手抱臂,哼了一声说:那你来吧。
宣兆脱下棉外套,戴上围裙,推了推岑柏言说:你让让。
我监工。岑柏言下巴一抬,再磨叽扣你工钱。
你这人.宣兆无奈地摇了摇头,拧开水龙头。
他冲干净一个碗,岑柏言很自然地接过,用洗碗布把水渍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