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的时候,江川还没有回来。
丁宁习惯早睡早起,一般情况下,十点钟她便是躺床上会周公了。
这一周来,江川基本上每天都是十一二点回来,有时候还会更晚些。然后早上,五点便是早早的离开了。
江太太尽管心疼啦,但是也木有办法嘛。谁让这是他的工作呢,谁让他的工作的特殊性呢。
九点多的时候,杨小妞来了个电话,无非不就是扒一下她的卦,问她现在日子过的滋润否?男人用着习惯于否!
靠!
你丫个小妞,三句不离本行!
等姐有空了,非得把你掐死了不可!
于是,得到的是杨小妞更加调侃的一句话“哎哟喂,美人,你这得是有多忙啊,多忙?忙的都没空搭理我了啊?得,等你有空了,我洗干净了,躺床上,等着你来掐”!
丁美木语了,直接挂断了杨小妞的电话。
这货,她就是一非正常人类,成天男人堆里混多了,三句不离一个黄字。丫丫的,总有一天也落男人手里不可!总有一天,她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的。
丁美人愤愤然的诅咒着杨小妞,早日被一个男人给吊死。
好吧,丁美人的诅咒果然是最毒的,不过那么个一小段日子吧,小杨妞还果真就被某一只给压倒扑掉把第一次给啃了。气的杨小妞,扬言要把他那什么给咔嚓了。
呃,扯远了。
倒回。
十一点,江太太有些熬不住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然后就那么靠着床背,手里抱着她重新在淘宝上秒来的一个豌豆荚抱枕,轻轻浅浅的睡着了。再然后就身子一歪,倒了个很不雅的睡姿。
江先生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快一点了。进屋时,看到的便是大床上,歪着个身子手里抱着抱枕的江太太。这睡姿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江先生的心乐的开起了一朵小桃花,走至床沿,本是想把她的身子摆正,让她睡好的。却是发现,她的唇角处竟然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哈喇子,除了这抹哈喇子外,唇角处还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似乎是很满足的样子。
江川抿唇浅笑,从床头柜抽过一张面纸,帮她拭去嘴角的口水,又拿过她抱在怀里的抱枕,然后用着很轻很柔的动作将她放平躺下,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这才转身进洗浴室。
一进洗浴室吧,江先生不淡定鸟。
为毛嘞?
垃圾桶里木有教敬大姨的干粮了,那也就是说江太太家大姨走了嘛。如此,饿了六天的江先生和小江先生还能淡定么?
要是这还能淡定,那就不是江太太的江先生了。
自从江太太大姨来了之后,且又听了江太太的那番话。江先生每天回房间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冲进洗浴室看看垃圾桶里有没有扔干粮。
表问江先生为神马会这么肯定垃圾桶里木有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