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呜……”
“要发箭是吧?行,本宫今儿就大方一回,把你把箭给发了!”杨小妞被撩拨到了,咬牙攉攉,一副大言不惭的色心大起。
“你说的,要不把爷的箭给发了,你今天休想走出这间门!”一个起身,随着那“哗啦”一下的水声,容六爷拦腰抱起杨小妞,大步一迈出了洗浴室,直朝外面房间的大床走去。
扑倒,按下,蹂躏,尖叫,呻吟,低喘,娇媚,粗重,各种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发出。
最后是杨小妞的一声惨叫,“啊,混蛋,痛死了。不来了,不来了,出去,出去!”
终于,抱着绿草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的原则的杨小妞,在这一刻被某一只妖孽吃干抹净了。
妞那个泪啊,疼死人了有没有啊!
某一只妖孽却是爽到了极点,为毛嘞?
丫,冲刺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阻碍。
这厢边,妖孽与妖精青天白日的进行着无耻无下限的你扑我倒的体力活,那厢边,江先生与江太太也没有闲着。
江先生开车回家的路上,丫的竟然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吭。就那么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双唇紧抿,就连眼角也没有斜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太太。
江太太懵了。
神马情况?
看他这样子,大有一副她欠了他三五百万的样子啊。她没欠他钱啊!那五十万,他不说那谁没拿么?那干嘛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包公脸啊?
好吧,江太太其实心里有那么一咻咻点的心虚啦。
嗯,莫不成是因为刚才在婚礼宴会上那什么什么,然后这流氓什么什么了?
但是,那什么什么不是没什么什么嘛,她也没什么什么嘛。
呃,江太太,你这什么跟什么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呢?
江先生不说话吧,江太太更心虚,更没底了。然后吧,她也不说话了,垂着个头,耷拉着个脑袋,同样闷声不吭了,包包直接就被扔在后车座的椅子上,江太太自顾自的双手玩着虫虫飞啊飞,不敢去触正在蕴酿怒意中的江先生。
其实江太太挺委屈的嘛,她不觉的有做错什么啊,干什么摆这么一副臭脸嘞?跟刚才在婚礼宴会上的表情一点都不搭的嘛。
于是,一个人不说话了,另一个人也不说话了。再于是,车内一片沉寂了,只剩下两人均匀而又平缓的呼吸声了。然后就这么一路闷声不吭的车子驶入市区小家的小区,又停下,下车,进电梯,出电梯,到门口。江先生掏钥匙开门,进屋,然后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
由始至终,就没有跟江太太说一句话。
呃,完了。
这是江先生进屋弯腰换鞋时,江太太脑子里划过的一个念头。
自认识到现在,从领证到现在,江先生就从来没有摆过这么一张包公脸给她过。但是今天不止包公脸摆了,就连话也省了,这可急坏了江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