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男人抱着她进了洗浴室,也没有说出她期待中的下半句。
没有了?
接着习惯性,那不应该还有一句的吗?
怎么就没有了呢?
期待过后,一脸小纠结的看着他。
“嗯?”男人将她放坐于流理台上,拿着毛巾替她擦拭着迷糊中的脸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看着她,“然后什么?”
深邃的双眸微微的弯起,眯成一条细缝,带着若有似无的调笑般的看着她。
丁宁重重的瞪他一眼,没好气的丢了他三个字:“没有了!”
哼!
不说,拉倒。
脸擦洗好,江川清洗着毛巾,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拿自己那湿湿的手轻轻的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宝贝儿,你说你傻不傻?嗯?”
就着那还在流水的水笼头,左手一伸,沾湿了自己的左手,举起,湿答答的手掌往他的脸颊上一抚,笑的一脸调皮中带着无辜:“是啊,是啊!我傻到家了,请问江先生,这么傻的女人,你还要咩?”
大掌往她的左手上一复:“虽然傻了点,不过倒也是傻的挺可爱的。嗯,将就着要了吧。”
“江大川,将就是吧?啊!将就!”女人,右手往自己那粗腰上一叉,左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脸颊,再一次呈“孙二娘”般的样子,怒目圆瞪的盯着眼前笑的一脸悶騷的男人。
“不是,宝贝儿,特稀罕,绝对不是将就,老子稀罕还来不及呢!”江大川立马改口,一脸孙子样的讨好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这还差不多!”江太太十分得瑟的一扬下巴,拿过毛巾擦干他右侧脸颊上的水份,再擦干自己的左手。然后双臂一伸又一摊,“江先生,抱你宝贝老婆出洗浴室呗。”
“好的,老婆大人。”江先生抿唇一笑,双手一环又一托,抱着老婆大人出洗浴室。
江太太笑的十分满足又开心,还带着一丝甜蜜。
其实江先生心里吏加的满足又甜蜜。
宝贝老婆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就连跟他调|情玩笑的时候,那依然还是记着他身上的伤口的。
可不嘛,江太太绝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任何时候都关心着自个男人的老婆。
刚才沾水时,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右手沾水,怕那水份一个不小心就滴到了他的伤口上。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这近一个月来,伤口直径十公分的一圈,绝对的没有碰到过一点的水。
就因为在江太太的悉心照顾下,伤口才会好的这么快的。
下楼,那就不可能再是江先生抱着她下去了嘛,在房间里,两个人的时候,随便怎么样折腾啊,闹啊,你欺负我啊,我欺负你啊。那都不是问题的,就算你要骑到男人的脖子上,让他驳着你,那也不是问题。
但是,在长辈面前,那还是要保留一点空间的嘛。虽然,就算真的当着众长辈的面,让江先生驳着她,长辈们也是不会有任何话说的。但是,做人嘛,不可以把客气当福气,把福气当理所应当的,还是得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