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把他曾经最愧疚最不愿提及的过往生生摆在了他眼前……
她生臻臻惜惜的时候,现场有多么的惨烈,当然不需要她详细解释。
“所以这些年,江医生时不时都会给我开一些进补的药。”顾南舒扯了扯嘴角,“以往都是吃中药的。但是现在住在陆总家里,有些不方便,所以才开了些西药过来。”
她这么一解释,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陆景琛先前的焦虑消散了些许,但新一轮的焦虑又重新盘踞心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能不能承受这样强度的工作?
“陆总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去房间,把药瓶拿过来给你看。”顾南舒无所谓的耸耸肩,“都是些微量元素补剂。当然也有胃药,当妈的嘛……难免都有点小胃病。”
陆景琛直起了身体,脸色冷沉,“谁有兴趣去扒前妻的药罐子?我是那种很闲的人吗?”
“看着不像。”
顾南舒面露微笑,故作轻松的摇头,实则手心里已经满满都是汗水。她知道陆景琛的性子,他说出这样的话,大抵就是相信她了。
“那陆总,您现在可以去沙发上安静休息一下,让我认真画图吗?”
顾南舒原本是想赶他走的,但转念一想他是甲方,赶他走好像不合适。加上陆景琛素来都有逆反心理,她要是明里暗里赶他出门,只怕他更会赖在书房不走。
“你画你的图,还需要我这个前夫盯着?”
果不其然,陆景琛真的跟她唱反调,转头就要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