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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2 / 2)

“为跟我置气,你就这样不爱惜身子?”往日是盼了多久,费了多少功夫才研究出绞心杀的解法,但凡她所中的毒一日未解,他就一日难安,生怕她的身体在余毒影响之下出个什么变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解毒的法子,她竟然说这样任性的话,绝食,胡乱服药,拒绝解毒,她怎么就如此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桓姚倔强地坚持自己所言属实,装作生气不理会他。

桓歆见她如此固执,想到之前她做过的事情也有些气性上来,冷声道:“上山前,五姨娘也生着病,你不愿解毒,便让她陪你病着罢。”

桓姚在心中默默一叹,她太天真了,李氏在他手里,投鼠忌器,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能与他抗衡。虽然不得不妥协,却还是十分委屈地控诉道:“我怕针你就凶我,还不给姨娘治病!我就知晓,必是我脸上变成如今这样招人嫌了!”

明知她是装的,桓歆也没办法继续冷脸对她了,缓了下脸色,无奈地在她面前蹲□子,哄道:“是三哥不好,姚姚别气了。我怎么会嫌你。五姨娘处,也未曾怠慢半分的,方才不过说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想到她也是真的怕痛,又安慰道:“我知你怕痛,最近得到一种药可化解绞心杀之毒,已找人试过了,施针只需一次,导完余毒再吃些药便好了。且忍一忍?”

虽说药是荀詹给的,但他还是更信任自己掌控在手中的人,他们研究出的方法虽说繁琐些,却是完全根据桓姚的病情对症下药的。何中瑞看过药之后,对药物成分有了了解,倒有了新的领悟,断言此药是可以和他们的针灸配合使用的,两者一个内服一个外用,相辅相成,将会大大减少施针的次数。桓歆不愿桓姚吃太多苦,便又找人来试了这种双管齐下的方法,因此才比原定的时间又多耽误了几天。

桓歆说完,似乎是怕桓姚不信,还特地叫人把药拿来桓姚看。

桓姚看到从宋五那里拿出来的药,连药瓶都没换,除了里头少了几粒,根本就是荀詹给她的那瓶。见桓歆压根只字不提,她倒反而有些心虚。如今这般情势,手头的筹码一个不剩,又被他清楚地提出李氏来掣肘,她便不能再过多地惹怒他了。

配合着女医施了针,当下便吐出了许多黑血,昏了过去。期间,侍人每日给她服用了一粒荀詹给的药丸。

三日之后,桓姚睁眼醒来,除了觉得腹中饥饿之外,身体却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感觉这么柔和舒服过。

宋五和何中瑞分别为她把了脉,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齐声向桓姚祝贺,“恭喜七娘子,至此再不必受余毒困扰了!”

桓姚闻言,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虽然因为桓歆一事想拖延解毒,但真正摆脱这时刻威胁着她生命的余毒时,一瞬间,还是有种压在她身上的大山终于被扔下的轻松感。

桓歆虽说之前就见识过其他试验者在解毒时的状况,但看到桓姚晕过去之后,心中还是不由自主一紧。明明宋五和何中瑞一直在告诉他,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池,他还是一直提心吊胆着,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稍微打个盹醒来,就有人跟他说,桓姚睡过去再也没醒来了。

如今亲眼看到桓姚睁开眼,又听到宋五和何中瑞的结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四年多以来一直担心着,如今终于好了!以后两人之间,再也没什么磨难阻碍了。

他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上前握住桓姚的手,“姚姚,你可听到?你好了!往后再不必担心绞心杀发作,也不必喝压制余毒的苦药了!”随即又转身对何、宋两人道:“两位贤士有功,大赏!”

调养了几日,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荀詹的药,桓姚的身体恢复得比想象中快很多,不过五六天就已经完全复原了。当初,李氏的身体也复原得很快。

桓歆这几天,白日里几乎是一直黏在她身边。他回复各种信件,批阅公事折子,时不时抬起头看她,眼神一日比一日炙热,让桓姚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这一日,宋五来诊过脉,宣布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桓歆挥挥手叫他退下,上前来,拉着桓姚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幽深的双眼里墨色翻涌,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今晚……姚姚,就今晚可好?”

桓姚抽出手,好与不好,能是她说了算的么?

挣扎了这么久,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抗争的余地了,除了顺从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尽管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可眼看着夜幕降临,桓姚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管前世有多少人追捧她,她又有多少或深或浅的暧昧对象,真正走到这一步,还是第一次。

天刚擦黑,桓歆便来了。

和惯常随意的打扮不一样,他今日的服饰倒是分外风雅。头发濡湿,显见是才沐浴过的,用一根墨玉簪子束得整整齐齐,身上是文人墨客们惯常喜爱的那种月白色绣竹宽袖长袍,腰间还挂着一串香囊玉佩,连脚上穿着的,也并非往日的筒靴,而是带着尖角的x鞋。也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桓姚总觉得,他的肤色比往日要稍白一些。

见桓姚打量他,桓歆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移。

他是头一次如此打扮,实在觉得全身不自在。但想着桓姚会喜欢,便也可暂时忍一忍了。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片刻后,目光无意间落在桓姚胸口,他便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他每次抱着她时,总觉得她胸口那里软软的一团,压在他身上很舒服。以往在军营里,他其实听过不少荤段子,自从年满二十后,尤其是去年寿辰后,常常浮想联翩。想到待会儿就可以把他幻想过的事情全都做一遍,立刻就觉得全身发热,身体也蠢蠢欲动了。

感觉到他目光的变化,桓姚也再度紧张起来。

“姚姚,该就寝了。”桓歆走上前来靠近她。

“还……还早,我以往都亥时才睡……”桓姚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揽住腰又带回来。

“不早,三哥等不及了……现下就安寝罢!”说着,桓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床上走去。

脱了她的小棉鞋,将她放到床铺靠里的一边,自己也脱了鞋上床来,一个指风割断两边挂着幔帐的金钩,层层幔帐徐徐落下。轻纱飘动,片刻间,便将两人隔绝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桓姚已经缩到了床的另一头,桓歆也立刻挪过去,把她堵在了床头的一角。

静默的片刻中,桓姚几乎都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稍许,一只大手伸过来,有些笨拙地拉扯着她身侧的衣结。下意识地,她按住了那只手,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三哥,你是我亲兄长……”

“……兄长亦是男子,想将你占为己有。”桓歆注视着她的颈项之下,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

奋斗了好一会儿,桓歆终于解开了她第一层的外衣,轻轻为她脱下,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略微粗糙的手背摩擦过颈项,不由微微一颤,反应强烈地制止起他的手。

桓歆有些着急,他对女子的衣物太不熟悉,一边要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又要制止她捣乱的小手,很是不得法,都急得额头微微出汗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姚姚……你乖些……想想你姨娘……乖乖让三哥给你宽衣……”

桓姚闻言一怔,手垂落下来。

衣物一件件从身上解下,被扔到床外,肌肤接触到初春的空气,有些微冷。

桓歆将她放倒在床上,倾身压下来。

两人此时都已经光裸如赤子,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贴着她,以及那坚|硬灼|热的条状物,顶端上有些微的濡湿,沾在她的小腹上,热热黏黏的。

脱掉她全部的衣衫,桓歆便简直有些目不暇接了,到底是该看那削薄圆润的肩,还是该揉捏那嫩生生花骨朵一样的美ru,或者亲吻那纤纤一握的柔腰,抑或是抚|摸那白玉无瑕的修腿。

他抱着她,胡乱亲吻了几下,只觉得热血冲脑,方才脱衣服时便已经胀痛的xiati几乎要烧着了,回想着以往听过的步骤,他赶紧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几乎在眩晕中寻觅到了正确的位置。

握住自己那处,对准了用力一撞。

“啊!”桓姚痛呼了一声。

桓歆却发现自己已经滑向了一边,但仅仅是这样摩擦到前端,也让他舒服极了。

尝试了几次,虽然舒爽,但一直不得法,让他开始焦急起来。又毫无章法地撞了好几次,仅存的一点智慧才让他突然顿悟,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小花,将细小的口径分开一些,抵住那处,再用力往里一刺。

他那处巨大的前端强行挤入自己,让桓姚瞬间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像突然被一根大木棍狠狠捅了一下,干涩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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