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肯给他主动求欢的权力。
他该清楚两人之间地位的悬殊,他是痛是快乐,是笑是哭泣,在他第一次对着她跪下去的时候就不再由他做主,都任她予夺,他说,我愿意为姐姐去死,只要姐姐开心。
没有任何预告,踩在性器上的脚顿时加大了力道,那样好看的一只少女的脚,却为着这样畸形的性爱而残忍凶猛,好坏,岑迦却自得地笑。
“被踩都恨不得送上门?”
“呜——!”太激烈的痛感与快感要将沉圆撕裂,薄薄的肌肉线条都因浑身紧绷而微隆起,可是好脆弱,月光就能照透他,看见他皮肉底下的骨头上是不是刻着岑迦的名字。
岑迦踮起脚尖将整根阳具踩到地面上,任腺液滴滴答答地弄脏木地板,前脚掌最软的肉却重重地摩擦着柱身,一下,两下,又恶劣地去拿脚趾挑逗那早已翕张的孔眼,感受到脚心都被打湿,硬戳戳地抵着,硌痛她。
她的笑冷丽,好像把他的命悬在唇角上,弯起来就能侥幸活着,耷拉下去就要勒颈毙命,“被踩痛也还会这样硬吗?你这只背着我乱来的狗。”
他的泪腺不听使唤,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好多,姐姐说罚就是罚,哪怕他被错怪,他也不会再去争取辩解的机会,“对,对不起……姐姐,罚我,让我长长记性吧……呜呜!”
“说好了只是我一个人的小狗,怎么就和别的人贴得那么近呢?”岑迦像验货一样上下折磨着阳具,筋膜充血得红烫,好像精浆要被生生踩出来,整根才会消下涨意,“我不喜欢你沾上别人的味道。”
“再也,再也不会了……我只是姐姐的小狗……”如果不是沉圆乖到始终脊背挺直,像只优雅又狼狈的黑天鹅,估计早就迷恋地要抱住她的小腿亲吻膝盖,他发出濒死的喘息,喉结小小一颗在仰颈时暴露出来,“要射了,姐姐,我要——”
岑迦及时收回脚,也没能躲过几滴白精飞溅到脚背上,她嫌恶地皱皱鼻子,明明是与他重申所属权,怎么到头来竟像自己被标记。
她不忘笑话他这脆弱的淫相,“内裤和地板都被你的东西弄脏了,你到底是有多贱啊,沉圆。”
又不叫他圆圆了,果然只有做坏事时才这样哄骗他。
沉圆终于脱力,上半身倒在地板上喘不匀气,两条腿却竟还端正地维持着跪姿,自己扣紧的手腕像被焊死般拆不开,他感受到眼泪融融地从眼眶里融进地板的缝隙间。
可他好快乐。
姐姐也不知道。
岑迦不愿等他,清理好脚面与脚趾缝间的黏液,蹲下身拍了拍那只还伏在地板上喘气的小狗的脸,看见他躲在蜷曲头发底下的眼睛,湿漉漉,情欲懵懂。
她不会愧怍,哪怕她不知道这样纯情无害的反应是他装的,板着一张脸问道,“这下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了吗?”
她的小腿下一秒被抱住,接着挨上来滚烫的一片脸颊,卖乖讨好地蹭了一会儿,她看见沉圆眼里小小的火,“嗯,我是姐姐的,谢谢姐姐罚我。”
原来,从那天起,她就一步一步地掉进了他的圈套。
“害姐姐生气了,对不起,”他向上攀去的左手腕是淤血,右虎口是乌青,“我让姐姐舒服,给姐姐赔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