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知道,白筱已经被蛊控制了,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他生气的握紧拳头:该死的沐妃儿!他一定要杀了她!
白筱的手一直在抖,脸色白得可怕。
眼前的狼好可怕,可是她却下不了手杀它。怎么办?怎么办?
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杀了它!杀了它!
可她却无法把兵器扔出去,那兵器好像粘在她手上了一样。
“啊!”
白筱低喊一声,转身往外跑。
“白筱!”
夜瑝急忙去追她。
睡在客厅里的朱医生被惊醒,蹭的站起来,看着白筱疯了似的往外跑,而夜瑝在她身后追。
朱医生果断出手,劈晕白筱。
夜瑝接住白筱,瞪着朱医生:“你用了几成力?”
“我……”朱医生看看自己的手,急忙缩回来,“一成。”
夜瑝抱着白筱,检查她脖子后。
都红了,这像是一成力?
“二成……”朱医生心虚的改口。
陆机子也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状态,就明白了:“又发了?”
“嗯。”夜瑝抱着白筱,坐在木椅上,舍不得松开。
山里的条件比家里简陋,木椅子太硬了。
“鹤兰不可能压制不了,肯定是有人在催盅。”陆机子捋捋胡子,“有人想早点儿杀了你。”
“是的。”夜瑝面色凝重。
朱医生问:“陆老,是不是只要催蛊,什么都无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