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多了层一对一辅导,无论是对于高中知识授课,还是迈向成年人欢乐开关,处在这样两极分化的教学中,两人乐此不疲。敦必须承认,他完全被和美沙做爱的滋味绑架了,即便是要教这样冥顽不化的笨学生,他觉得自己是布道般崇高神圣,只差信徒完全地信服于他。
他是从头开始教的,把美沙那些书先替她分好类,还回家翻出高中的各科笔记全拿过来。顺带一提,敦是得夜夜归家扮乖仔,美沙只会让他第二天来教题,从不主动明示别的。偏就是这样,敦来得不亦乐乎,直让他妈以为自己交到新朋友。
“美沙,这题不是上次有道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你还能做错。”
“绝对没有。”她笃定道,咬着笔头,“况且,我就是不擅长学习,如果做错了也很正常。”
“……”
平田敦最近听惯了她耍赖,随手翻回他仍有印象的那页,指着几乎完全相同的文字,美沙才眼神飘忽地撇嘴,不作声改起自己的错题。要说她脾气大又情绪化,但在学习能力被完全碾压的现实下,再不服气也只能听这位年下老师的话。偶尔她脑中有根紧绷的弦被剪断那样疼,就缠着敦做些辅导外他们本该进行的床上运动。
不得不说美沙的天赋都用在发育身体上,那两团饱满撑起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来的情趣JK套装上衣,下身是短到刚齐腿根的百褶裙。她是故意地,学到厌倦又去咬敦的耳廓,他和一般人的不太相同,薄且轮廓圆润,总让她想起下酒菜那样,咬起来像回到还在口欲期的婴儿。
他们在奇怪的胜负欲上不分彼此,敦埋进她胸口乱拱着,任由她乱咬,手再向下拨弄那两瓣逐渐湿润的肉唇,细细的丁字裤带卡在柔软缝隙中。他弹着那根带子,再抚上已浸满爱液的阴蒂,欢愉的轻吟便从她喉管一步步启程,落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唇齿间。
美沙究竟是几岁呢?他没有问过,她也不会主动说,可她扮演着色诱老师的女学生只让他如临其境。石膏像似的,用陶土烧制而成的雪白肉身,正双手翻开沁出蜜水的花蕊,被采撷的时刻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那是美沙觉得快高潮时的反应,她每次被插进去时都像被捅破的熟透柿子,肥腻甜润的汁水流了满地。
“平田老师,你的好大。”
她又在咬耳朵,敦捧住她双臀换了姿势,家中唯一能容纳他们站立着后入的浴室被征用,她的尖叫声这下不必扰民,只被收纳进哗哗的淋浴。还没脱的制服勾勒着乳房与奶尖形状,蹭在年代过久的粗糙墙砖,她被操着快高潮又贴他更近,敦啪地扇在撩起裙子的臀上。
“美沙同学,你什么时候能把勾引男人的心思分一点给做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