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接了命令调转了马头,又回了那街上。
也就在这时,云乔同从药铺中出来的傅景然相视。
云乔眉心一跳,记忆涌上心头,那次在酒楼里的记忆变得鲜明起来。
画眉一看自家姑爷在这儿赶紧叫马夫停了马,这正叫云乔更加仔细查看了傅景然和李平川两人。
画眉先是看看云乔,又偷眼去看傅景然,只觉得两个人眼神之间很是火热,一瞧便知道是干柴烈火就等着一把野火!
云乔放下帘帐,谁还管那人是顾平安还是顾欠安,再不明白那就是脑中有疾。
她亲口道:“回府。”
画眉读不懂空气,李平川却看得懂,只觉得两人之间争锋相对。又想了想今日购置来的话本,那云乔的脸色这般差。
怕是……
怕是傅景然回去要跪搓衣板了呀!兴许那个娇蛮小娇妻还会朝着闹着要和离!想来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哄。
想想就很叫人血脉喷张!
李平川心中窃喜,还没能想出什么刻薄话去揶揄人,一阵风掠过去,傅景然就已经坐上马匹去追。
这难道就是追妻速度!
李平川目瞪口呆。
娘的!他俩好甜!
从前都未见他这般心急,这次却难得有急态,还说对她无意,放屁!
李平川拍了拍手示意门童再去买些话本回来,要最新写出的那种。说罢就走进了屋里。
另一头云乔先到了王府,竟是什么都没说就叫人把府门紧闭起来。门房们挤眉弄眼,看着门口那个故意不追上夫人的王爷连声叹气。
云乔冷冷说道:“等着我来关么?”
“不敢!”
门房三下五除二把门关上了,还在上头挂上了三道晚上才会挂上的重锁。
谁都知道这府里是王妃作主,至于王爷……
就让他在外面呆一会儿!
云乔看着门房手忙脚乱挂锁的样子,又想了想傅景然被困在府外的模样,竟然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结果她还没走出两步远,就有一团白花花落在了她眼前。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傅景然,当即大叫不好。
这厮会武功!
云乔拎起裙摆就要跑,还在房门前外就被人堵住。云乔站在原地,傅景然方要说话,她就又闪去另一边。
傅景然脸上惊愕一瞬又赶紧去追。
一府的下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赶紧拿起了花生瓜子等零嘴一边看一边喝彩。
好!好甜!
甜到掉牙了!
真是不知道那些劝王爷和王妃和离的人是怎么想的!
不过一想到王爷把身娇体软的王妃按在墙角眼角猩红的样子,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要和离!
傅景然哪敢真去追,面对云乔一身的武功绝学都成了摆设,等差点被门拍到脸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这好像是幼童们玩的大雕捉幼鸡的游戏,一时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话音中有些怒意,“莫要闹,开门。”
丫鬟们吓得瓜子花生掉了一地。
要是王妃不开门的话岂不是!岂不是王爷要用强!
好!好让人羞羞脸!
于是他们更走近了些。
云乔晓得破门而入可不是傅景然的行事风格,又觉得他话中有些怒意,当即说道:“既然我在你心中这般无能无用,你也不愿将事件原委全然告诉我,当我没心没肺不在乎亲人生死,你现今又在此做什么?”
“未曾这般觉得。”傅景然说道:“也并非是全然无用……”
傅景然晓得这时候是该说些好话的,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能说道:“至少总是好看。”
“那你便说我是绣花枕头了?”
先闻其声再见其人,云乔把门打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傅景然。也未想到傅景然竟未拦着,生生受下了两拳。
云乔一惊,要收手,结果却被傅景然一把握住了手腕将她整个人推进了屋里。
用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