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么巧?”
神色丝毫不变,她当然知道瞎掰的理由满是漏洞。可她不承认,县丞夫人也无法大张旗鼓的去核实。
“沈家再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一县之地。县太爷是父母官,既然如此,夫人何不一试?”
她平缓的语调中透出一股让人信赖的味道,引导县丞夫人往那方面想。陈家可是京中大族,比起她娘家也是庞然大物。夫君眼看指望不上,如果能攀上,那儿子未来也有着落。
为人母者,大抵会为子女能先前所不能。归根到底,县丞夫人也是个普通女人。
“到底是何喜好?”
“据那位妈妈所言,陈大人乃是京城人士,由家中老夫人一手养大。其尤为喜爱一种糕点,那位妈妈将秘方传授于我。”
“秘方?”
“夫人,此秘方乃沈家安生立命之本……听说半月后,便是陈大人寿辰,夫人何不一试?”
县丞夫人捏紧帕子,如果此时当真,那她岂不是离不开这姑娘。
罢了,“你的事,本夫人记下了。”
宜悠恢复谦恭:“民女多谢夫人,四妹也受到教训,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你可真是心慈?!”
“多谢夫人夸奖。”
瞅了眼时辰,从四丫开始受仗刑到现在,已经过去一盏茶时间。按照杖责频率,半百棍棒已经下去。
怕是现在她已经屁股开花,再重点,不多时就要丢掉性命。他们父女全须全好,沈家其他人却横死当场,怎么都说不过去。
“民女回去就禀报二伯与二伯母,请她为四妹延医问药。”
“随你。”
宜悠决定,放慢往回赶的速度,尽量延迟郎中的到来。
至于四丫疼不疼,那与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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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推门走出去,沈福祥也被丫鬟引过来。
“二丫,你没出事吧?”
“爹,出事的是四妹。你钱结算好的话,咱们回村告诉二伯。”
这回沈福祥也知道四丫犯了何事,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县丞倒是想摆谱,可他有夫人在那压着,倒是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