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站起来走过去:“你是说和当初的万珊珊的一个样子的!”
和万珊珊一样的专签护照,这种只有大使馆参赞以上的外交人员才能有的护照,也就是只有大使,总领事还有一些高级参赞才有。这样的护照只有一个国家的外交人员才会用,就连一些大企业家访问中国的时候都有的不到这样的待遇。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老人竟然都有,这不禁让人奇怪。
唐云馨又说:“另外那边也确认,万林和万姗姗的护照的确都是从m国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签下来的,进入到中国的时间相差无几。看来你说的对,这两个人想要没有联系都不可能了。”
我问唐云馨:“能不能找出这两人来。”
唐云馨摇了摇头:“似乎不太可能,这两个人已经离境回国了。另外这种外交护照不会把详细的家庭信息罗列出来,只能大体写出地址,波士顿太大了,想要找两个人太难,何况不是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
我想了想也是,在这件事情是中国与m国算是敌对过了,想要让敌对国给找个人简直不可能。只能在我们这边想办法,如果确定他们是奔着神城来的,那么就好了,也许能够引出他们来。不过这件事情先不着急,还是先解决权杖上面那幅地图再说。
唐云馨问我:“想要找这两个人很难,我们下面怎么做。”
我摆了摆手说:“先不用找了,等过一阵我会让他们自己出来,让他们来联系我们,只要他们的目标也是奔着神城来的。丘吉尔说过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和他们的目标都是神城,那么就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甚至还有合作的机会。我要先回淄城,让我爸看看这幅地图,看看他对这幅地图是怎么看的。”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就回淄城了,这次唐云馨没有跟着我回去。只要能够知道这幅地图上面究竟是画的哪座山哪条河,山上画的是哪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念什么经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了,找到这座山和这条河,就一定能找的到庙里念经的和尚。
到了老爸住的韵竹园,发现老爸还没回来,但是还能够看到有一两个人在韵竹园这里转悠,看来这些人还没有走。我有父亲物资的要是,天太热,还是进屋和口水再说。我打开房门从冰箱里面拿出一只雪糕吃,这些都是父亲的学生孝顺的。我这当儿子的有些愧疚,除了来麻烦老爸,似乎没有关心过他什么,还不如他的学生呢。我心说等完成神城这件事,我就常常过来看看父亲,他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院子里面有说话声。我隔着玻璃一看,是父亲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几个学生,应该是父亲的研究生吧。父亲见到房门开着,还以为失窃了呢,嚷嚷着和学生们冲进来,见是我坐在那里吃着雪糕。
父亲没好气的说:“我还以为有小偷呢,来之前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回来的很急,打你电话也不通,估计你在上课。所以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天气太热了。”
父亲的学生都认识我,相互都打了招呼。老爸说他先给学生们辅导一下功课,然后再过来招呼我。我反正先不着急,问父亲今晚上吃什么,我到附近的市场去买菜,顺便留下这几位学生一起吃。老爸同意,三个学生都很不好意思,父亲说吃老师一顿饭有什么不好意思,嘱咐谁也不允许走,要走的话就不及格了。结果学生们都很高兴,尤其是那两个女孩儿简直有点欢呼雀跃了。
我买菜回来,一看天还很早,就不着急做饭,于是就从包里面将那张拓纸拿出来。又从父亲那里找了几张16开的大纸又重新把拓纸上面的图案重新描了一遍,多做几张备份,万一把唯一的那张弄坏,我又要跑一趟羊城了。
正当我努力的瞄着这些图案的时候,父亲走过来了,见我这么吃力,于是就叫了一位女生过来给我描。我和父亲在旁边站着看着,父亲说这个女孩儿的美术功底很好,省的我画出来七扭八歪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着看着,父亲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老爸似乎发现了什么,因为他现在正在思考,我也不敢说话打扰他。等那个女孩儿帮我描完了,看来有绘画功底的人就是好,她这么描出来又清晰又大方,甚至比我拓下来的还要好,和在权杖上看到的花纹一个样子。
老爸奇怪问:“你这哪来的,倒像是一副地图啊。”
我把那张权杖的拓本拿给父亲看,老爸一眼就断定这是一张地图。
第二十六章 权杖上的地图
我从羊城回来,将那位老人说的权杖上的图形也带回来了一张拓本。除此之外,我知道了那位老人叫万林,竟然和几十年前的那次考古挖掘有关系。除此之外,竟然和那个叫万珊珊的女孩儿一样用同一种护照,这下两个人说没关系都很难了。
我把带回来的拓本交给老爸,老爸二话没说就认为这是一幅地图。
我心里说,真不愧是图形符号一类的专家,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不像是图画那么简单,并且一眼能够看得出这是一副地图。那位女生帮我画完了,父亲嘱咐了她一下自己到书架上找到哪本书然后看看哪一章节,然后就会考她。女孩儿很快就去书房书架上找书了,父亲将这样大纸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我请教老爸:“我没有看出这是一幅地图,上面的图案都是一些山水画。但是我查了一下并没有这些山水,上面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之物和动物的标志。我已开始认为这和大禹铸造的九鼎上面的图案一样,只是一种象征意义。”
父亲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是怎么看地图的,就是这么看的?”
我点了点头,看地图吗,不就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吗,还能怎么看。父亲说:“这上面的图案不是一起的,中间是不是都有分开的线,也就是这不是一副而是三幅图案。”
我点了点头,正是这样,一米半的权杖上下分为三节。每节都有一副图画,每一幅图案都不相同。当初我还以为是因为艺术才把这根权杖上面的图案铸成这样的,因为中国古人的审美观点不同于西方。中国想要画一幅大的山水人物画卷,都是会分成好几小幅画出来,然后拼在一起,一是因为纸张大小首先,而是因为这样携带方便。另外还有很重要的原因,中国画将就一步一景,然后整体又是一大景,所以哪一副小卷拿出来都是完整的话。因此中国发明一种这样的日用工具,就是屏风。
但是西方的绘画就完全不一样了,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到同一张画面中去,画质能多大就多大。有的时候看着一幅油画很不让人舒服,就是因为里面的体现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这种状况之后文艺复兴,才有大师们慢慢扭转了。
父亲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就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承天宝匣吗,就是你带来的那个。”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父亲继续说:“那个宝匣的底下有一副地图,对吧!”
父亲一下子点醒了我,难不成赵昧的那根权杖上面的地图就和承天宝匣上面的一样,是好几幅图放在一起才能形成一幅完整的地图。我对父亲说:“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也像是承天宝匣上面的地图一样,是一种子母印,是一幅套图。”
父亲点点头说:“没错,这看起来是三幅图画,但是实际上是一幅。”
父亲说完,找来一把裁纸刀,将这张打着沿着图案边线裁成了三分,分别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将这三幅图画叠放在一起,果然这样就形成了一幅图画。这幅完整的图案和刚才分成的三幅完全是不一样的,上面的山水什么的全部都变了,另外也出现了一条路线,在这条路线上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和动物。
我看了看这幅新形成的地图自言自语说:“看来赵佗学会了安期生那一招了。”
父亲听我在嘀咕,于是问我:“你在嘀咕什么呢?”
我连忙说没有,我看着这幅地图,还是一头雾水,这还是比较抽象。看来需要找一个地理专业人给看看,也需要要找那些中国测绘局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和这幅地图上相近的地方。古人们没有遥感卫星和航拍技术,所以只能通过脚步丈量和个人感觉来绘制地图。另外上面还有一些人物之类的东西,估计是绘制地图的人想象的产物。
这个时候父亲突然说了一句:“不对,还有问题。”
我忙问:“还有什么问题,这不是很容易就解开了。”
父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三张纸又分开,将其中的一张翻了过来,又重新叠在一起。然后父亲又指着叠在一起的纸问我:“你现在再看看?”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山水的大体轮廓并没有变,只是里面的一些细节还有路线了,另外一些标志也偏离了刚才的地方。看到这种情况我大惊问老爸:“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着,有经期中的一张也翻了过来,这样接连两次才说:“每一张纸的正反面和其他的纸张的正反面都能够组成一幅完整的地图,如果你没有正确的排列顺寻,那你就麻烦了。”
我一阵头大,心里赶忙计算这三张纸能够形成的地图的张数,因为上学的时候数学学的不怎么好,尤其是数列只一块,加上一着急,怎么也算不出来了。父亲打断了我的思路说:“别算了,不下十种,如果没有一种正确的排列方式,就会形成一份假地图。如果你们按照假地图去寻找要找的东西,能不能找得到我不敢说,丢了小命的可能性是大大增加了。”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不禁汗如雨下,不知道是父亲屋里面太热了,还是我的心中燥热。我一把抄起旁边的大蒲扇,解开衣领使劲的闪着问父亲:“那怎么办,眼瞅着有了一点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父亲想了一会儿说:“只要找到正确的排列方法就行了。你看看这上面每幅图画的一角都有一个标记,只要将这些标记排好,那么一张正确的地图就会形成。”
我问老爸:“怎么才能知道正确的排列方式。”
父亲一摊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东西是你带来了,这还要问你,和这张地图放在一起的东西里面没有记载吗。如果可能的话,肯定会有人专门记载下来的。”
父亲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当初那位老人多我说士燮曾经进去过赵昧的陵墓,而且也拿到了到赵佗陵墓的地图。士燮找到的地图肯定也是赵昧权杖上面的这几幅,如果说士燮真的到过赵佗陵墓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有真正的排列方式。士燮会把正确的排列方式记录在哪里呢,那只有那本留下来的手记。那本手记现在在那位老人的手中,这会儿不想逼他出来都不是我的本意了。
想到这里,我点点头对老爸说:“我知道哪里有正确的排列方式了。对了,我这里还有几张照片,其中有几张是在南越王宫博物馆拍的,是一幅祭祀样子的石刻,你也一起给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