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酥。”飘在身边的糖球担心的看着脸色丝毫未变的白糖酥,“你别自己憋着,我等会和小明一起去好好教训她们。”
“没事。”白糖酥微微摇了摇头,“嘴长在她们身上,我们怎么管得了,再说了,她们眼中的嫉妒都快扎到我身上了,我哪有必要为这些人生气。”
“好。”糖球撅了撅嘴掩下眸中精光,在白糖酥没注意的时候,她的手中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两缕黑线往那两个女生身上钻去。
“糖酥她们说什么了。”周烁烁恨恨的瞪视着那两个女生,像护崽子似的跑过来将白糖酥挡在身后。
“没什么。”白糖酥双眼弯弯,拉着周烁烁与海蓝就往报道处走去。
然而她想放过别人,别人却不一定愿意接受她的好意。
“啧,你看她那心虚的样,她跟班气成那样了,她都不敢跟我们对峙。”
“要我是她我也不敢,不过我倒挺佩服她厚脸皮,要我身上除了这种丑事,肯定都不敢来学校了。”
“你们这几个八婆,整天在背后说别人有意思吗,你们不就是看糖酥成绩好又比你们漂亮心里不甘心?”周烁烁气的握紧了双拳就要往前冲去,却被白糖酥与海蓝死死地拦了下来。
“糖酥!”周烁烁气红了眼眶,“她们这么说你,你都不在意的吗。”
“乖。”白糖酥揉了揉周烁烁的小脑袋没有回答,而是直直的走到了那两个女生的面前。她之前不理睬是因为不想多生事端,可若是因她的退让而连累了朋友收到嘲笑,就是她的不应该了。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白糖酥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一如既往微笑着向她们走来的模样,左边留着波浪长发的女生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她又像反应过来自己这般有些落面子,再次往前一步挺起了胸膛。“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都盯着你,你可别想对我做什么。”
右边扎着头发的女生也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长发女生的手臂:“白糖酥你想干嘛,我爸爸可是副校长,就算你干爹再能耐,你得罪了我在学校里也别想好过。”
“是吗?”白糖酥浅笑着单手将额前的碎发拢到脑后,“我只是想过来提醒你们一句,你…”
白糖酥顿了顿,看向了长发女孩:“陈娇同学是,请问你堂姐知道自己丈夫和你睡了吗?”
陈娇脸色倏地一白:“你在胡说些什么,自己脏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脏吗?”
白糖酥一双杏眼弯起,纯良的就像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一般:“我是胡说吗?陈娇你的姐夫是不是叫李正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和你堂姐已经有一对龙凤胎了。”
右边女孩震惊的看着陈娇:“娇娇你不是说李正文是你男朋友吗,昨天他还来接你去吃饭呢。”
虽然女孩一脸惊异,但白糖酥果然如预想中的听到了她心里的幸灾乐祸。
“不是那样的吴悦,你不要听她乱说。”陈娇手忙脚乱地解释着,内心却在不停咒骂着白糖酥和吴悦。
“还有吴悦同学。”白糖酥又笑意吟吟的看向了右边女孩。
“你干嘛,我可没有结了婚的堂姐。”吴悦心慌的同时还不忘再踩一脚陈娇。
“不要紧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好心的提醒,如果你有空的话,不如翻翻你男朋友的手机,或许会有一些惊喜。”白糖酥说着似是故意又像是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陈娇,陈娇与吴悦的神色再次一变,“与其这么关注着别人的事,不如先管好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
“好啊你陈娇,我就知道你这狐狸精加我男朋友好友没有好事,说什么帮忙修电脑,你是不是让他修到你床上去了!”吴悦顾不得为白糖酥的后半句话生气,她大喊一声向着陈娇气势汹汹的扑了上去,用力抓住了陈娇的头发咒骂着。
“你疯了吴悦,就是你老是这么一副男人婆的模样,你男朋友才会在外面找人。”陈娇被抓住了头发却也没显得劣势,她抬起做了精致美甲的手就大力的往吴悦脸上划去,“你自己都可以背着你男朋友在外面约,他和我上个床又怎么了,你这个双标狗。”
白糖酥听到那句‘双标狗’没忍住笑出了声,要她来看的话,陈娇和吴悦两人谁也别说谁,都不是啥好东西。
“糖酥你好棒,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周烁烁挽过向着她走了回来的白糖酥,双眼闪亮的追问道。
白糖酥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糊弄着傻白甜的好友:“洗手间听到的,大家不都爱在那里说八卦吗。”
“原来这样,陈娇也太不小心了,这种事都到处说。”周烁烁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活该,连姐夫都不放过,过分。”
安静听着她们说话的的海蓝一幅看透不说透的表情,悄悄地握住了身边飘着的白糖球的手。
“不过糖酥,你和秦公子他们有商量过该怎么办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海蓝轻皱着眉,满心担忧地看着周围向她们投来各色眼神的路人们。
虽然刚才糖酥对陈娇她们的杀鸡儆猴起到了一点效果,他们暂时都收回了当面挑衅的心思,但是糖酥毕竟还要在这个大学待个三年多,一直这样总归不太好。
“没事的,哥哥他们已经商量好,这周末就会开一个正式的记者发布会。”白糖酥安抚般的冲着两位好友笑了笑。
最重要的是,就在这个周末,那些被刘美玲私自出售的白糖酥养父留给她的珍藏,终于大多被追回,而剩下小部分的也用刘美玲名下的资产照价抵押赔偿。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新年后的第一个工作周正是刚过完年的华夏人民阔别工作岗位数日之后最忙的时节。
但即使他们都忙着处理各种年前挤压下的工作,那些爱上网的或者喜欢关注八卦消息的人们还是都抽出了时间蹲在电视机或电脑直播前等着秦氏的发布会,那可是陪着他们度过了半个年假之久的八卦,还是在向来洁身自好少有绯闻的秦首富身上发生的!
白糖酥跟在秦耀宗的身后坐到了位置上,台下密密麻麻的记者与他们兴奋的心音迅速将她的脑海淹没,让她的脑袋有些涨得难受。
“秦董我想采访一下您,您真的是像网上说的那般,和您的干女儿白小姐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吗?”第一个采访的记者显然是有备而来,一下子就来势汹汹地抛出了个大家最为关注的问题。
“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没有。”秦耀宗黑着脸回答道。
那个记者再接再厉的问道:“那您——”
“我还没说完,不要插嘴。”秦耀宗打断了记者的问话,“我不知道那些胡乱臆想我和我闺女关系的人是什么心态,是不是他们的世界里除了这些龌龊的思想外找不到什么正能量的东西,所以才整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当键盘侠。”
“还有某些八卦记者。”秦耀宗语气愈发不屑,“他们除了瞎编一切夺人眼球的不实报道还会干些什么,有的记者在叙x亚前线拼命,那是全人类敬仰的英雄,还有些记者在为了金钱出卖良知,那是所有人都该唾弃的存在。同样是记者,他们为什么不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自己与英雄们的差距。”
记者讪笑了一声坐回了位置上:“抱歉,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秦耀宗冷哼一声,他就知道这些记者不会采访些好东西,还算这个小年轻要点脸,听了他指桑骂槐的话后厚不住脸皮问第二个问题。
“秦先生,那我想采访您一句,您是为什么想要认白小姐做干女儿呢?按照常理来说,她的确和您没什么交集点,你们根本没什么机会可以认识,所以大家才会这么震惊。”另一个记者采访道。
一旁的何惜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记者说的可真自相矛盾,一边说着爸爸与糖酥没有交集点,一边怀疑者爸爸与糖酥的关系不正当。同样是没有交集点,怎么他们就非要往坏的那一面想。
“这一点我有发言权。”极少在公众面前发声的秦文瀚沉声说道,“因为糖酥是我介绍给爸爸,是我求爸爸认她做干女儿的。”
台下记者齐齐一愣,互相交头接耳了几句,又有一个男记者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