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又你试试,味道怎么样!”白糖酥趴在桌子上双眸兴奋地看着星又满是赞叹的神情。
“好吃!”星又向她伸出了大拇指连连点头,“连药丸都做得这么好吃,真不愧是我们糖酥。”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药丸呀。”白糖酥将剩下的药丸形状的小糖果放到了瓷瓶里,“凌光说被太多人知道我的能力不好,所以让我做成药丸的形状,说是他炼制出的灵药。”
“我不管它是不是药丸,糖酥我们回去之后你也做给我吃好不好。”星又撒娇似的左右摇晃着尾巴,直把白糖酥的心萌地一颤一颤的。
“上赶着吃药,我看你是真得吃药。”走进了房间的陶浊嗤笑一声并接过了白糖酥手中的瓷瓶,又变化了口气看着白糖酥温和地说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白糖酥弯了弯眉眼,“我们是把东西给予泽就去幽冥之地,还是等他好了再去。”
随即她又像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完蛋,我差点忘了我们还要上课,阿浊现在岸上是什么时间,海里面每天没日没夜的,我们肯定已经开学了。”
“放心,我们找了个小妖怪变成你的样子去上课了。”陶浊眸光里满是宠溺,“至于幽冥之地,说不定我们不用去了。”
“为什么?”白糖酥着急地问道,“是已经确定那个人不是我爸爸了吗?”
虽然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当她确定了这个结果时,她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欠下的一大堆一大堆一大堆字数这几天都补不上了
这几天更新的虫子也要过几天才能抓t^t
至少等后天放假otz
我们明天上完课就要放元旦假期啦
所以现在正在生死时速写最后一篇论文
明天上课得交
哭了
放假我就在家天天三倍速码字
然后给小天使们发红包道歉_(:3」∠)_
说起来今天在bs看到一个帖子说追的作者老是拖更
吓得我赶紧关掉论文打开小黑屋码了一章
↑好像又暴露了我不好好写论文却去逛论坛的事
最后美滋滋地说一句,我们元旦假期有两周
嗨鸭!
第65章 凯瑟琳
“别担心,他的确是你爸爸。”陶浊揉了揉白糖酥的头发, “我们刚才接到消息, 景家人联系了事务所。”
“景家?”白糖酥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难道是云崖?
“你还记得景云崖吗, 他给事务所递上了拜帖,说是想要见见他从小就离开了家族的小堂妹。”果然如白糖酥猜想的一般, 陶浊输出了她熟悉的名字。
将手中之物递给了她:“这是他给你的信,祸斗刚刚从事务所带过来的。我和他约好了十天之后在事务所见面, 到时候你就可以知道更多你爸爸的消息了。”
“云崖...”白糖酥微颤着手接过了陶浊手上的信打开仔细地读着。
她这才知道原来景云崖在告别时对她说的那句‘通知家人’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时的他正在云游接受历练任务,却在途中意外发现了她身上有景家祖传的匕首, 并且她还能听到只有接受过景家传承的人才能感受到的笛音。
他当时就确定了面前的白糖酥一定就是他那个失踪已久小叔叔的孩子,可是事关重大,他不敢随意地就将白糖酥带回去。
因为他的爷爷奶奶已经找他的小叔叔找了近二十年,他们为此耗费了太多心力。若是他将白糖酥带回,最后却又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那种希望被泯灭的感觉对两位老人家来说实在太过残忍,所以他与家人从白糖酥入手,一直查到了白糖酥养父的资料,才终于确定白糖酥就是他们家失踪的小叔叔景阙白的孩子。
只是与他们想象中不同的是,白糖酥虽然的确是景阙白的女儿,但她只是一个养女,并没有任何景阙白的血脉,可景家的两位老人家考虑了许久, 最终还是决定将白糖酥接回家里。
虽然他们这样古老又传统的家族十分注重血脉间的传承,只是白糖酥毕竟是景阙白留下的唯一牵挂,那么她在他们心里就和景阙白的亲生孩子别无二致。
景家上下从此会将白糖酥当成真正的亲人一般纳入羽翼保护着,不会再让她过上以往那般颠沛流离的生活。
“可是糖酥本来就已经不用颠沛流离了呀。”白糖球咬着拇指飘到了白糖酥的身边,“糖酥有大人们,还有老秦和惜姐姐,还有我和山鸡哥哥他们。”
“小杠精,人家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怎么被你说成这样。”陶浊没好气的敲了敲糖球的小脑袋,又敛起了笑容看向了白糖酥,“糖酥,我还有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陶浊忽然严肃着的神情让白糖酥心里一慌,莫名地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们昨天就联系了玄武,告诉他我们想见见他的徒弟,可是他却告诉我们景阙白已经消失了二十年,与景家一样不知道你爸爸的下落。”陶浊顿了顿,“但是好消息是他也肯定地告诉了我们你爸爸没死,因为他在收你爸爸为徒时曾为他点了一盏魂灯放在幽冥之地,只要魂灯不灭,就代表他依然存活在这个世上。”
“既然爸爸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也不回景家。”白糖酥低声喃喃道。
“别多想,我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陶浊神色温柔,平时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脸上此时却收去了那些随意,眼神中带了几分让她心慌的陌生情感,“不管以后如何,至少我会一直陪着你,糖酥。”
一直...陪着她?
陶浊过于认真的话语让白糖酥倏然一愣,等她再回过神来,陶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别无二致的神采,就仿佛方才他脸上的那一瞬缱绻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浊哥?”她心中莫名地生出了几股慌乱。
“怎么,是不是很感动?”陶浊目光微闪,随即轻笑着贴近了白糖酥的脸,口中是如同往常一般的逗弄语气,“你浊哥就是这么一个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有没有魅力不一定,但你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格。”陶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神情让白糖酥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与陶浊之间的距离。
“怎么,我就这么吓人?”陶浊挑了挑眉想要伸手再去揉一揉面前小幼崽的头发,可没想到从未拒绝过他的幼崽这次竟然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