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冰冷的吻落到她的额头,她一颤,僵硬地靠着墙,想要后退,但哪里还有她后退的余地。他的吻一路往下,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她的耳垂,将那饱满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啃咬。
“呀!”秦樱樱一声惊呼,挣扎着,像一条被逮上岸的鱼拼命想回到水里,却是徒劳。那湿热的感觉令她心悸,她就好像是一道美味的食物任由他肆意品尝,她感觉自己就要被他和着血肉吞吃入腹,尸骨无存,“夫君,我错了!呜呜呜……你放了我吧!”
从霄如她所愿放开了她的耳垂,却又一口啃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噬咬,她不是说他是一头发情的公狼吗?那他就要告诉她,狼,是会咬人,是会吃人的。眼前的美味是他最好的那一口,他又怎会放过。
“疼!”她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叫唤着,却不敢动弹,那又疼又痒的感觉折磨着她,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变得奇怪起来。他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可她却又觉得那霸道中含着一丝温柔,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她分毫。
直到那微疼微麻的感觉转移到她的唇上,她终于尝到了他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就像她夏日最爱吃的樱桃一样。她生涩地回应着他,就好像亲口品尝着鲜爽酸甜的樱桃,一口又一口,不想停止。
屋内的火盆燃得正旺,她觉得他的身子好烫,她的也好烫。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一双大掌揽住了她的腰肢,而她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娇软无力地承受着他霸道的吻,她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滩春水,流淌进那生机盎然的田野。
“就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去、去床上……”她红着脸,声音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话音刚落,她又被他抱了起来,三两步就被丢到了柔软的床铺里。
屋里暖热,她本就穿得少,一会儿工夫身上的衣物就被褪去大半,飕飕的冷意传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下,随后一条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
他、他为什么不脱?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从霄,他身上的衣物依然完整,而他的手里拿着刚从她身上解下的腰带,欺身向前,绑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系在了床柱上。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得开,颤抖着声音问道。他平日没这么多花样的,他他他想干嘛?
“你想要的,为夫统统都会给你。”从霄在床边坐下,黑墨般的眼睛盯紧了她,是猛兽猎杀猎物的妖艳嗜血。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毫无意外地听到了她的惊呼。
“不要不要不要!”秦樱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惊慌无措地挣扎着,踢着腿想要摆脱他,可越挣扎越糟糕,那怪异的感觉笼罩着她,她又想哭又想笑。他干嘛呀,直接做完不行吗?呜呜呜……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柜子上鲜艳的红梅静静地置于花瓶中,幽冷的香味儿早已被靡靡的味道遮掩。压抑娇软的声音不时响起,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声,让人听到她的委屈。男人一点也不心急,他只想亲眼看着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为他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当秦樱樱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气息奄奄地瘫在他的怀里,嘤嘤求饶:“夫君,你饶了我吧……”
从霄早已解开她的绑缚,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动作一刻未曾停歇,温柔的嗓音撩拨人心,直探心底:“喜欢么?”他身上的衣服一件未脱,却已不那么整齐,而她被被子包裹着,稍稍露出肩膀,微微颤抖,他的长发与她的交缠落在那白皙瘦弱的肩窝,魔魅至极。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处,闭着眼睛无力地说道:“喜欢……”说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她只知道她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以后还要拒绝吗?”
“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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