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顾时拔枪,直指刘浩。
刘浩几人也纷纷拔枪,一时气氛剑拔弩张。
刘浩故作潇洒,对着手下几人摆摆手,“把枪放下。”
笑嘻嘻对着顾时几人,“大家都是兄弟,别搞得□□味这么浓。”
“你们也看见了,这变异榕树凭我们的能力也无法解决,这树的树结口子全部填满,这榕树就会停下来,我们也可以离开这里。”
刘浩扫过队伍里羸弱的一些人,“现在就差最后一些口子了,队伍里这些老弱病残带着也活不了,不如牺牲自己造福大家,我们也会记住你们的英勇就义的。”
“放你娘的狗屁!”周卫国气极,恶狠狠骂道。
剩下的好些人默默往顾时一边移去,毕竟没有谁愿意去当炮灰。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看着被刘浩丢进榕树的女友,一瞬间被榕树包裹立在口子上的人形俑。
双目赤红,手上青筋暴起,抓住棒球杆就往刘浩脑袋砸去。
“我杀了你,混蛋!”
‘砰’随着枪声的落下,青年的身体也倒下。额头的弹孔潺潺流淌出鲜红血液,就算这样,双眼也瞪大,死死盯着仇人,牢牢记住他的样子,来世必然报仇雪恨。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动,枪可没长眼睛。”刘浩警告周围蠢蠢欲动的人,斜眼示意老羊。
老羊自是明白老大这意思,走到那青年身边,抬手要去抓住那不瞑目青年的衣领,将他丢去堵个树结口子。
眼看着就要拎上那领子,破空声袭来,老羊也是反应迅速,连忙缩回手。
只见那原本要拎上衣领的地方,插着一支利箭,入地三分。
若不是老羊反应快,这利箭必然插入手腕。
老羊抬头,满是络腮胡的脸看不出情绪,但眼里的怒火却是掩不住。
刘浩也看向掷箭少女,怒意盛满少女整张精致脸庞,双目赤红,眼角的朱砂痣在周身的怒气衬托下,竟然格外夺目。
刘浩微愣,刚刚场面混乱,竟然没有注意到还有这样的极品存在。
顾时向拂晓旁移了一步,挡在少女面前,隔绝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有些东西是觊觎不得的,管好你们的眼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刘浩,“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动,枪可没长眼睛。这句话还给你!”
刘浩自从觉醒了异能,还没有人在面前如此放肆,火冒三丈,整张脸涨的通红,一片猪肝色。
正准备好好教训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让他们明白什么人是你们惹不起的!就被夏子洋挡了一下。
看着刘浩怒气就要发泄在自己身上,夏子洋急忙附在刘浩耳边小声说道:“刘哥,现在不是时候。凭您的本事,要教训这几个毛头小子多容易,之后随便找个时间收拾。现在还是要解决这个变异榕树,好不容易堵住口子。”
到底是夏子洋,明白这老大粗的脾气,顺着脾气奉承几句,刘浩的尾巴就不到翘到哪里去了。
不知天高地厚,夏子洋暗骂。
“你们什么意思!人都死了,正好用来堵住口子!还是你们想自己去堵住口子!”老羊目露凶光,阴狠看着顾时几人。
“你们引我们来这,给你们做炮灰,填这变异榕树的口子,倒是好手段!”顾时凉凉开口。
“少在那道貌岸然!要不是我们找人填了口子,你们能过这个变异榕树!少在那一副清高的嘴脸,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谁也没比谁高贵!”那空间异能的清秀瘦弱青年开口,“现在就只差一点点了,丢些拖油瓶进去,大家过了这变异榕树,等在这,后面的丧尸群来了,谁也讨不到好!”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再去追究责任也没有用,顾时也不可能充当法官判处这些畜生。不过嘛,处理这些渣滓有的是办法。
“那依你们看,哪些人是拖油瓶?哪些人该去填这剩下的口子?”
见顾时服软,刘浩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前有变异榕树,后面有丧尸,在这和这一看就不好对付的人产生冲突。老子也不是傻子,听了夏子洋的话也冷静下来,死多少人,老子不在乎,可拖在这,等着变异榕树消化完,剩下的人可填不满这些口子。
知道顾时几人是硬茬子,刘浩也不去看大腹便便的赵青和羸弱的刘奶奶。扫过周围一些老弱病残,“自然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废物,正好废物利用,死的有价值。”
被刘浩扫过的人猛一哆嗦,身边还有亲属的,被自家亲属挡住,那些在刚刚战斗中失去亲友,独余一人的颤抖着往周边遮蔽物挪去,满眼绝望。
拂晓看着颤颤巍巍或躲在车后,或蜷缩这身子,恨不得隐身透明的人。
再看那榕树上立着的人形佣,心底的凉意透彻心扉。
走到那瞪直了眼睛,死不瞑目的青年旁,抚上他的眼睛,流转灵力,心底暗念一遍‘净天地神咒’。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干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鬼万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愿你来世幸福安康,平安喜乐。
拂晓起身,青年的眼睛已经闭上,尸身周边聚集的戾气也开始消散。
但因为这戾气勾起拂晓丹田角落怨气蠢蠢欲动,拂晓运转灵力,强行镇压,因为怒气而胀红的脸颊一时间血气尽失。
拂晓走到人群中一妇人面前,握住她的手,“节哀,保重。”
那妇人似没有听见拂晓的话,生活巨大的变故让她变得木纳麻木,只呆愣愣的望着那死去的青年。
拔出插入地下的箭羽,拂晓把玩着箭羽。望着刘浩,拖长语音,“哦~,老弱病残?”
“不知刘哥看我符不符合这老弱病残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