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你想想......公主这亲事本就是强来的,驸马反抗也情有可原,对付女人最大的杀招是什么,那可不得是纳妾嘛?”
另一人渐渐被说服,迟疑道:“这若是让公主知道了还了得,按她的脾性,不闹出人命不会罢休的。”
“自己造的因就得自己承受果。”年纪稍大些的丫头隐有不忿,“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哦?这位姐姐很有经验的模样,可否容本宫讨教一二?”身后蓦地响起熟悉的清冷嗓音,二人皆是浑身一颤,回身跪下时脸色已然煞白。
“公主饶命!”
“公主饶命!”
洛悠慢条斯理地摸了摸指尖粉嫩的丹蔻,故作惊讶道:“哎呀,怎么跪下了,本宫只是想跟二位讨教一番留住男人心的诀窍罢了。”
她越说眼神越冰冷,新月在一旁恨得牙痒痒,两个低等婢女,凭她们也敢背后嚼公主口舌!
两个丫鬟早被吓得六神无主,抖若筛糠,连声哭喊着求饶。
洛悠突然觉着没趣,丢下吓到快尿裤子的两人,意兴阑珊地走了,走出两步便回身吩咐新月将她们的月钱结了,逐出府去。
新月领命离去,洛悠又唤来管家婆子,轻声吩咐了几句。
不出半日,公主府便翻了天,凡是私下有违口德对公主驸马不敬的,通通扫地出门,一时间哭嚎遍地,
洛悠充耳不闻,像是躲进了另一个世界,公主闺房门扉紧闭,新月在外面担忧地来回踱步,到底也不敢轻易出声打扰。
洛悠手里握着根前几日凤府送来的玉哨,这物件原先是凤曜的,洛悠见他喜爱便故意向他讨,谁知他二话不说就给了她,洛悠得了东西又假装不珍惜,随手丢在一边,他见了也不恼,下回洛悠再想要什么东西,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给。
桩桩件件,恍如昨日。
凤曜为了讨好她真的是受了很多委屈,洛悠想。
所以若是他真的想娶宁岚溪,自己是不是可以成全他这一回?
洛悠惨然一笑。
若说她丝毫没有受流言蜚语影响肯定是假的,尤其是在这敏感时刻,她甚至连当面质问凤曜的勇气都没有,如今想来,她任性离府,可不就正好给了那二人相处的空间,凤曜敷衍地给了她一些甜头,她便如获至宝,凤曜玩腻了,不屑哄着她了,她也只能黯然接受。
洛悠轻轻摩挲着玉哨光滑的哨身,自己都开始有些好奇,她究竟能妥协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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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努力一点点,完结指日可待!
我好急什么时候才能写到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