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这个要问飞剑,王爷……”
喜鹊拼命的磕头,“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不想死啊!奴婢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王爷,饶了奴婢啊……”
夜凌寻冷着脸挥了挥手:“带下去!”
泞王噎了下,刚要开口,夜凌寻就道:“既然是跟飞剑有关,泞王带人去找飞剑便是,难道还要在本王的凌王府污蔑本王和本王的王妃不成?”
“你……飞剑那不是你的侍卫吗!难道他做这个事与你无关?”
泞王恶狠狠的盯着夜凌寻。
夜凌寻轻嗤了声:“所有人都知道,飞剑已经被本王赶出王府了,前几日倒是看着他可怜带着回来了一趟,不过后来为了避免麻烦,仍旧送出去了。
此事本王并没有瞒着,泞王若不信,大可以去打听打听,能进王府的人,不管去留都会在应天府留档,所有进出时间都对的上。”
“好!本王就去查那个飞剑!要是查出来什么和凌王有关系的,可不要怪本王不近人情!”泞王哼了声,带着一众人出去了。
夜凌寻看了凤思吾一眼:“没你的事了,留在府上便是。”
话落夜凌寻刚迈步跟着往外走,凤思吾也走了过来:“怎么就没我的事了,那个飞剑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对付我,至于你,不过是顺带拖你下水,能不能做到那也不重要,我不亲自盯着他,怎么能防止他继续作死?”
夜凌寻眯了眯眼,像是想要说什么,可到底没说。
飞剑虽然没回凌王府,但是夜凌寻还是帮他找了一处宅子安置,距离凌王府也不远。
泞王带人踹门进去的时候,飞剑正在那里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在烧什么,有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那个铜盆里还没烧完的小布人:“泞王殿下,那是小布人!”
众人一怔疾步冲了进去,几个侍卫瞬间将飞剑制服摁在地上。
泞王亲自踹翻了铜盘,扒拉了一下,里头还有两个没烧干净的小布人,上头的生辰八字虽然烧的差不多了,但是看得出来就是高昌帝的生辰八字!
“好你个飞剑!竟敢暗害父皇!”
泞王勃然大怒的回头看向脸色平静像是早就预料到的夜凌寻,“凌王!此事你怎么说!这是你的人!”
“本王说过了,他已经不是本王的人,此事你大可以去应天府处核查!当然,如果是因为本王将他赶出王府,导致他怀恨在心,想要毒害父皇,那确实与本王有些许关系,此事,等父皇醒来,本王会亲自向父皇请罪。”
夜凌寻轻飘飘的将罪责降到最低。
泞王气急败坏:“飞剑!你从实招来,此事是不是夜凌寻指示你的!”
飞剑脸色惨白的道:“这……这真不是奴才,是刚才有人将一个盒子送到门口,奴才去开门,那人走了,就留下一个盒子,打开之后就是七个小布人,奴才生怕染上事端,所以……”
话还没说完,飞剑猛的看到人群里看好戏似的凤思吾。
电光火石之间,他反应过来了。
蓦的他指向凤思吾怒道,“是凤思吾!对!肯定是她做的!她……她指示奴才做这些小布人来诅咒皇帝,谁知道现在事情败露了,她就差人将小布人送到我这里来!肯定是她!”
不得不说,飞剑的脑子反应还是很灵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