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逍遥皇朝一战后总是高挂免战牌,殷明联军虽说心中有些不耐但也不好破了规矩。于是两军一时间便太平了下来,不过如此太平的日子也就过了十四日而已。
这一日,一向被动的逍遥皇朝突然出兵叫阵。殷明联军早就等的极为不耐,如今对方主动叫阵两军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丝毫不犹豫的出营迎战逍遥大军。下头两方人马自然又是一阵激战,便不再多言。只说在数百丈高的云层之中,此刻却只有殷昌一人。
其背负双手飘飞在云中,双目紧紧的盯着北疆城。如此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却听殷昌高声大喊道:“逍遥小辈,既然就在北疆城中还不赶快出来参见朕,若是答应臣服于朕,朕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过朕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只能在朕身旁当差,不如做个太监如何,哈哈哈哈……”此话语明显用上了一丝天地之气,方圆数十里无论何人都能听的清楚。
殷昌话音方落却见北疆城中射出一道金色光束,之冲其而来。片刻后在其对面三十丈外地方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摸样颇为俊秀的男子现身出来。此人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对殷昌淡淡道:“在下方才正在打坐修炼,故而来的晚了些,还望殷昌道友见谅一二。方才听道友说身旁缺了个得力的太监,莫非是大殷皇朝今年来国力下落,宫中太监不够用?若是如此的话我逍遥皇朝倒是有许多太监,殷昌道友若是不嫌弃的话在下可挑出几人来给道友送去。”这人自然便是贤宇了,其方才早就感应到了殷昌的气息,只是有意让对方干等而已。
殷昌听了贤宇之言眼中寒芒一闪,但面上同样泛起一丝笑容。不过其笑容中满是讥讽之意,对贤宇很是不屑的模样。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其摸了摸下巴道:“这俗话说人靠衣装,还真是不假。一个小乞丐人如今也有些模样了,只是不知是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贤宇闻言脸上的笑容却又浓了几分,却听其道:“想不到殷昌道友对在下的来历倒颇为清楚,连在下曾经是个乞丐都晓得。没错,在下昔年却是一自在乞丐不假。说起来这做乞丐也挺好,无拘无束逍遥自在。乞丐虽身份有些低下,但好在并非世间最下作之人。”贤宇说到此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殷昌道友可知这世间最为下作之人为何人?”
殷昌听了贤宇闻言脸色一沉问道:“既然你这乞丐话如此多,那朕就姑且听你说说,左右你都是个将死之人,再不多说几句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在下看来这世间最为下作之人莫过于三类,一不敬父母,二不尊师长,这第三嘛,便是那弑君篡位祸国殃民之辈。殷昌道友看看,这三人中道友是哪一类人?”当贤宇说出弑君篡位一语之时殷昌的脸色已阴沉了下来,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其自然能听出贤宇话里之意,分明是在说其父弑君篡位,其心中怒意缓缓生出。但其却并未立刻发作,而是面上笑容更灿烂几分的盯着贤宇一语不发起来,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就如看死人一般。贤宇见此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心下对这殷昌不由又高看了那么几分。
相望了片刻后贤宇却脸露恍然大悟之色的道:“在下真是糊涂,倒是冤枉了殷昌道友。说起来在下方才说的那三类人中却无一人能与道友相比。不过若真说起来,道友先父倒是弑君篡位之人,呵呵呵……”贤宇说着竟发出了一声轻笑,笑声中的轻蔑之意表露无疑。
听了贤宇之言殷昌虽说依然没什么动作,但其背后长发与身上黑龙袍已无风自动了起来。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这小乞丐口齿倒是颇为凌厉,不错,先皇却是瓜分了逍遥江山,但那又如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者,说到谋朝篡位贵先祖恐怕是这天地间头一号人物,这天下本就是我殷族先祖原本就是东圣浩土之主,这江山原本就是逍遥正德从我殷族手中夺去的,先皇将其夺回有何不妥?好了,此事朕不想与你费什么口舌。说吧,你是现下自行了断还是让朕出手?别怪朕没提醒你,若是选前者你所受的苦要轻的多。若是选后者,那朕恐怕会让你生不如死?怎样?你究竟选哪个法子?朕可没太多工夫,快快回话。”
贤宇闻言却是洒然一笑道:“按说在下应选第一种法子,但在下心中却很是好奇殷昌道友怎样能让在下生不如死,故而在下打算选第二种法子,领教殷昌道友的本事。”
殷昌听了此话冷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这些日子朕总与那些个牛鼻子缠斗也着实腻了些,既然你想见识一下朕的法力那朕就成全了你。只希望你莫要死的太快,朕也可多活动活动筋骨。”殷昌如今已将贤宇当做了玩弄之物,眼中闪动着一丝残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