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男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如此奴家就多谢公子手下留情了。”其话音方落贤宇神色却是一动,其身前莫名浮现出一个青色太极图案,将自家护在了身后,看的场下诸人都是一愣。那非男见贤宇如此举动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便不再有丝毫动作。
片刻后贤宇撤去了身前青色太极图,对那非男道:“非公子好手段,出手居然如此快。”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公子挡了下来,看起来公子不简单啊,此次可有得玩了。说起来奴家也有近百年没遇到对手了,今天公子算是一个。”
诸人听了台上两人之言皆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心说难不成方才那非男非女的人出手了,可并未见其有任何动作啊。无人知晓贤宇在片刻前挡下了致命一击,对方攻向他的不是旁物,正是一枚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绣花针。此针并非什么法器,而是是寻常之物。但此针上含有一种剧毒,贤宇虽不知是何种毒物,但其却能断定即便是修行之人沾上此毒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这让贤宇心中越发纳闷了起来,对方分明是修行之人,用的招数怎好似凡尘中的工夫?
其盯着对面之人看了好一阵,心下却提高了些许警惕。对方虽说只有大法修为,但在贤宇看来却比那些个缥缈境界的修行者更多几分危险。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公子发了一击那接下来该在下出手了,公子可要小心些了。”说罢贤宇手上法印一起,没多少工夫一个若有若无的符篆便出现在贤宇身前,而后贤宇伸手一指那符篆便朝对面冲去。
那非男见此情景却是不躲不避,面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静静的看着那符篆冲下自己。贤宇见此却是微微皱眉。其长袖中赤芒一闪,下一刻便没了动静。此时那符篆已离非男不足半丈,对方居然仍无丝毫动静。终于,那符篆里非男近在咫尺了,眼看便要撞到其身上。
但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符篆之上出现了无数个口子,犹如蜂窝一般,接着此符篆就在非男面前溃散了开来,居然并未给其造成丝毫的损失。下方诸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咋舌,接着便窃窃私语了起来。至于贤宇,其此刻面色也不好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在贤宇看来对方方才使出的招数应还是那看起来不起眼的绣花针,但一些绣花针能破了他用纯净真力凝结而成的符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但下一刻其嘴角又泛起一丝微笑,只听对面非男一声惊呼,一道赤芒冲着其快速的冲了过去,眼看就要冲到其面门上。
不过其反应倒也称得上迅速,就在赤芒要插入其面门的前一刻,其身子却微微一偏,那道赤芒擦身而过。虽说如此,其鬓角的一缕发丝还是被赤芒一击而断。此刻非男面上再无妩媚之色,有的只是惊骇。其猛的盯向了贤宇,此刻其眼神中才有了些男儿之气。只听其依然娇声道:“公子真是好手段,奴家方才若是再慢一些怕是要死在公子手上了。”
贤宇闻言却微微一笑道:“在下之所以如此就是知晓非公子绝非如此容易对付之人,看来在下猜得不错,公子道法果然高明,在下佩服的很啊。”贤宇这说的倒是真心话,对方无论在法力上还是在身法上都极为过人,甚至比那几个缥缈期的还要高上一些。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嘻嘻一笑道:“公子谬赞了,奴家知晓公子方才手下留情了。若非如此的话奴家即便不死恐怕修为也会大损,这算是公子给奴家的恩德。不过奴家说了那天地圣药奴家要取到手,奴家想来不是个食言之人,公子恩德奴家只好日后再报答了。”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什么恩德不恩德,在下原本就无灭杀非道友之意,方才在下也说了,此乃规矩,在下不会破了规矩。既然非道友不肯认输,那我二人便接着来。”贤宇说罢便双手背负的站在原地,看那莫要是要等对手再出手。
非男见此自然不会跟贤宇客气,只见其身形原地一转,一道道红色细丝便朝着贤宇蜂拥而去,其数量多的吓人,看的下方诸人也是一阵的吃惊不已。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身上泛起一层金光来。那些红色细丝如雨般的钻入了贤宇周身的金色光幕之中,除了使光幕现出些许涟漪外便再无丝毫效用,非男见此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