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瓷刚说完话,傅时礼突然来了一句:“季寒风最近怎么样?”
姜瓷微微诧异看向丈夫,这话很明显不是问她的。
而和笙眼眸一颤,见没人接话,她才说:“我不知道。”
傅时礼思忖几许,便没在开腔说话。
他把和笙送到小区门口,待人走了后,才对坐在后座的姜瓷说:“把我当司机了?”
姜瓷也不好把人晾着,她果断换了座位,仰着精致漂亮的小脸冲男人笑:“不敢不敢。”
傅时礼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脸蛋上,伸出长指捏了捏。
“疼。”姜瓷皱起了眉心。
男人语气没有半分怒意:“娇气。”
回家的路上,姜瓷问了他:“你办置的房产有没有适合独居的公寓?离我告诉近点的。”
傅时礼斜目扫向她:“你还想搬出去自己住?”
“……不是。”姜瓷解释道:“给和笙住。”
她自己也不清楚名下的房产了,说道:“我回去翻下房产证吧。”
傅时礼却淡淡道:“有一套,两居室的。”
“唔,行吧。”姜瓷不疑有他。
九点五十分,夜里才回到家中。
姜瓷看到哈士奇缩成一圈待在小角落的狗窝里,便上楼去找嗣宝了,她见傅时礼拿着手机走进书房也没多想什么。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动静。
傅时礼挺拔的身姿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外面雪夜,拿手机拨通了季寒风的电话。
交谈不过几句,最后季寒风说:“我现在把公寓钥匙给你送过来。”
傅时礼薄唇的弧度染着玩味:“这么心急?”
季寒风不是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调侃,不过也懒得计较,掐断电话后,拿着大衣马上出门。
这边,傅时礼通风报信完了,慢悠悠的走出书房。
姜瓷刚去儿童房看完已经熟睡的嗣宝,轻声掩好门出来,转身看见男人的身影,她想起什么,问道:“公寓的钥匙你先找给我,明天我要拿公司去给和笙。”
傅时礼待她走近,伸出大手轻轻地揽过了她的肩:“早上给你,去睡了?”
姜瓷漆黑的眼与他对视,无辜眨了眨。
两人当下也没公事缠身,孩子也睡了,深夜别墅安静一片。
时间也似乎还早了些?
姜瓷想了想,主动抬起手抱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凑了过去,红唇吐气:“好呀。”
——
别墅除了楼下哈士奇偶尔嗷叫一声外,只有房间气氛打得火热。
姜瓷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和脖侧,指尖揪着被子一角,酥软无力的躺在被窝里,好在有暖气,就算纤细的后背露出一大片肌肤,也不会感觉到冷。
意识迷糊间,男人掀开被子下床,隐约好像走出去了。
姜瓷也没精神去想傅时礼去哪里,细密的眼睫半合着,慢慢去平复下胸口的激烈情绪。
待她意识清晰几分时,才听见一阵稳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姜瓷睁开眼,视线望向他披着深蓝色睡袍的模样。
傅时礼走过来,以她的视线角度似乎放了什么在床头柜上,俯身,大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放这里,嗯?”
姜瓷累坏了,也不及细想什么。
傅时礼撇开了她的秀发后,薄唇沿着白皙的脖侧细吻了一阵,然后才将灯关了,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秀气额头,嗓音磁性好听:“知道你很累了,睡吧。”
姜瓷是很累了,跟他滚床单可比工作还要累一倍不止,可是实打实的体力活,冬天雪夜,有柔软的被窝和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她很快就陷入了睡眠里,直到醒来时,外面也已经天色大亮了。
睡意朦胧间,她好像感觉到傅时礼起床了,去卫生间洗漱过后又来亲她,嗓音依旧好听,还带着清晨醒来的慵懒意味,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
姜瓷缩在被窝里,眼睛闭着睡觉也没理他。
等被手机铃声吵醒,已经是中午快十二点了。
她茫然的坐起身,抬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眼眸看向窗外阳光正明媚。
恍惚片刻,姜瓷才意识到自己迟到,连助理都打电话来问了,便马上起床洗漱。
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她看到床头柜上的钥匙,好像隐约记起傅时礼说的话。
姜瓷伸手将钥匙拿走,转身便出了主卧。
——
这把钥匙,姜瓷交给了和笙就没有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