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我的循环播放:贰婶的《哪吒》
之后是一群大佬的《纵痴也狂》《不负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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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是忙碌的十二月,但只要我足够勤快,忙碌就追不上我:)。
定时发表君:现在你们的作者已经在奋力地挤海绵去码字了qaq。划重点//看完一章的可以加个书签哦~
☆、江天无尘但人间
晃眼便是新的一个月了。
今天正是初一,也是沈将离的生辰。
不过说起这六月初一呢,那当天发生的事情,可多的复杂哩。
白石溪垂钓,发生百蛇浮水,先不说达官贵人经此一遭后就吓得魂飞魄散,这百姓们光是闻言就忍不住心口惶惶。且说了,这附近还有一户大棚,里面啊,可是养了数不胜数的毒蛇呢。
民间说书人常以此事去编纂出一个新的异闻去讲传,大街小巷的男女老少亦以此事当饭后茶点去谈论,可见这件事是颇受到关注。
“据说那养蛇棚焚烧后啊,大人们在一个树根旁边找到一个金色双头蛇开口镯,那开口镯,还会发出铃铛般的清脆音。”一个健壮大汉神秘兮兮的说道。
闻言,那瘦马猴似的青年惊呼一声,将海碗重重的砸向桌上,“竟有此事!?那哥们,你可知道这什么蛇头开口镯是何来历?”
青年的目光盛满着好奇与探究。
说话间,一位络腮胡汉子就插了一句话进来,“依俺行走江湖的经验,这玩意一定是驭蛇的,不然咋会平白无故出现百蛇浮水啊!”
健壮汉子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太惨了,这一看就是阴谋,到底是谁这么想搞……鸡硬……啊。”
靖王这名号终究敏感,健壮汉子没敢喊全,而是选择另一说法代替。
瘦马猴青年摆手切了一声,一脸不以为意,随即,他又压低自己的嗓音,见怪不怪起来,“还能是谁,这摆明了就是那个颇银……”平。
其余两人默契的点头。
“那找到养蛇人了吗?”瘦马猴青年问了一句,刚好问到了点上。
络腮胡汉子嘿嘿一笑,眼神带着得意的光彩,“我听我远方表姑的隔壁家大侄子他嫂子的小表弟的老大说,厉大人派人巡山守山啊,可算是摸到了线索。这不,终于逮到一个樵夫,巧的是,这樵夫见过那个养蛇人啊”
忽然,络腮胡汉子顿了顿,咧嘴一笑,“不过!来来来,重点来嘞——!不过、樵夫他有一会儿说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养蛇人,见到的反而是一名女子!这时间刚好是白石溪垂钓的准备时日!”
两人恍然大悟。
“那这女人什么来路?”
“樵夫原话是‘女子半张面具,衣装不似常人’。”
“……”
借着今天是初一日子,邓筠溪早早就溜出了将军府,逛趟街累了,就在茶楼吃着花生歇歇脚,只是没成想,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白石溪垂钓,百蛇浮水,失踪的养蛇大户,目击者樵夫,遗落的金黄双头蛇开口镯与半张面具的异装女子,以及那极大可能是幕后黑手的平王……
邓筠溪苦恼的蹙起眉心,这场活动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说复杂,也不复杂,不就是平王要整靖王嘛,只是没有证据证明。
但是说简单,也绝不简单,这养蛇大户是谁?他是如何掩人耳目养了如此多的毒蛇?那个也许会驭蛇的异装女子又是谁?金黄色双头蛇开口镯会说明什么?
这一思索,她又不免想到灵西县的事情。原著有大概描述过那一卷发生的事情,不过,为什么谢明悦怎么成了匪首?还有前往紫苏城也是她意想不到的情节。
这些走向全都乱套了——
……
江天无尘,明月皎皎。
邓筠溪一到尚书府,便揣着花纹镂空的木匣子跳下轿子。还没有抬起头,她就听到有人在叫唤她。
“邓大小姐。”裴尧见到这张熟面孔,就挥挥手的打了一个招呼过去,眉开眼笑的。
尚书府里外张灯结彩,尽是一片喜洋洋之色。生辰宴席,门庭若市。在裴尧的带路下,邓筠溪去了沈将离所住的桃苑。
“为何不见阿清呢?”邓筠溪一路上左右张望着,忽然蹙眉既问。
裴尧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没当场表演个平地摔出来。什么玩意?阿清?裴尧抬起手捂住心口,‘阿清’究竟是个什么令人心口窒息的称呼!?
好歹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裴尧闭闭眼,随即深呼了一口气才回道,“大人在大堂里招待着来宾,这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沈小姐刚从长戚县回来。”
邓筠溪轻唔了一声,便不再说些什么,直至走到了桃苑,裴尧同她交代一声便退下去了。邓筠溪换个方式揣木匣子,这才好腾出一只手去敲门,哪知手刚刚抬起,面前那道门突地便打开了。
邓筠溪一时怔楞,盯着那容颜半老的女人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对方却先温和一笑,“邓大小姐晚好。”声线略微沙哑
“啊、晚晚上好。”邓筠溪迟疑了一下。
那位素衣女人的眼神扫过她怀里的木匣子,顷刻又移开了视线,看去邓筠溪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笑意更浓,“小姐正在里面挑选着今晚的衣裙,大小姐进去不妨给她点意见。老奴这会儿还有其他事情去办,只好先行退下。”
邓筠溪颔首。提着裙摆进去时,刚好见到沈将离蹙着眉头,目光在榻上那堆已成套摆好的衣裙上来回辗转着,就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似乎是察觉到邓筠溪的进来,沈将离眉头一展,眸色熠熠。
“筠溪,你快替我做个决定,我今晚穿哪套好些啊?”她走过来就一把挽住她的手腕,不过还没有完全挽到,因为她抬手的时候,就注意到她怀里正抱着一流纹雕花的木匣子,木匣子颜色呈品红色,端庄大方,其镂空雕刻线条流畅,花纹繁琐又精美无比。
沈将离轻咦一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