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他的面颊吹了口气,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上午拉个老板,缺钱还是差事儿,兄弟给指条明道呗。”
“神经病吧你。”壮汉一胳膊推向我,骂骂咧咧的哼声:“不坐车就滚一边..哎哟卧槽!”
没等他说完,我两手勾住他的脖劲,猛地往怀里一拉,膝盖绷起,照着丫挺的裤裆就狠狠撞了上去,狗日的直接疼的“咣当”一下跌坐在地上。
“干什么!”
“怎么好端端打人呐!”
“拦着他别让走昂,我报警了..”
我这边刚动起手,不远处几个拉客的黑出租司机见状,立即蜂拥而至,一个个连吼带叫的将我团团包围。
任何行当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圈子,哪怕平常吵的你死我活,可一旦遭遇外敌就会马上合二为一,这是炎夏人自古以来就有的通病,但同样也是每个行当都能得以延续的根本。
一个长得尖嘴猴腮,染一脑袋绿毛的家伙,一手扯着我的衣裳,另外一只手指向被我打翻在地的壮汉喊叫:“朱三,你不要紧吧,要是难受就躺着别动弹,我替你喊救护车了。”
“你俩一伙的呗?”我侧脖狞笑。
瘦猴似的家伙全然无惧的叫嚣:“一伙不一伙你能咋地,法治社会,你还要把谁吓死啊?我告诉你,打了人,今天就别想走!”
“来,往旁边让让。”
就在这时候,地藏拨拉开人群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凑到我跟前,接着一把握住薅扯我衣裳的瘦猴的腕子,微微朝上一提,瘦猴立马发出杀猪似的干嚎声,接着直接半跪在地上。
旁边另外一个男人瞬间伸手要去抓地藏:“诶,你干什..”
可惜他话没说完,地藏抬腿就是一记正踢,直接把人干出去两米多远。
“曹尼玛得!”
“弄他!”
同一时间,剩下的几个开黑出租的家伙见势不妙,纷纷朝地藏扑了上去。
地藏左手攥着那瘦猴的手腕,紧凭双腿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宛如一尾灵巧的蝴蝶似的,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那帮开黑出租的全部撂倒,一点都不夸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我可能永远都理解不了什么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扫视几眼倒在地上的几个泼皮,地藏握着瘦猴的手臂骤然下坠,那家伙立时间疼的呲哇乱叫起来,手腕子明显已经被掰脱臼。
地藏冷眼注视对方开口:“让你出声时候再出声,能记住不?”
“记住了,记住了!”瘦猴小鸡啄米似的猛戳脑袋。
“你呢,需要先疼再聊,还是咱直接无痛人流!”地藏甩开对方,又低头看向被我刚刚磕中命脉的壮汉。
“我说,我什么都说!”壮汉瞄了一眼同伴,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道:“今早上我们确实帮一个老板绑过个老男人,但我们绝对没伤害过那老男人一指头,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咬牙切齿的咆哮:“我不管你发五还是发六,人在哪?”
“走了,送走了!”壮汉吓了一激灵,磕磕巴巴的回应:“我们把人抓到后,按照老板的要求扎了两针麻醉剂,然后偷摸丢到一辆拉黑的大货后车斗里,就没再多搭理,真的真的,我们一下都没碰那老男人,连打麻醉的时候,都是先用迷药把他捂晕,因为老板特别交代过,绝对不许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