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离开,不正和他心意,干嘛这幅惺惺作态?
呵,男人!
心思难猜啊!
“这不一样!”听到月笙遥的反问,谭泽苦着脸反驳。
他是讨厌她,可并没有非常讨厌她,是她一直和他对着干。
应该说她不喜欢他吧,真是贯会狡辩。
两人相处将近两个月,她怎么还这般想他?
“没什么不一样,讨厌就是讨厌。”
“不和你说了,回去吃饭!”坐的时间有点长,小腿肚有点抽,蹲下揉了揉酸疼的腿,目光看向不再冒烟的烟囱,月笙遥直爽地回答。
纠结什么,有什么好纠结!
讨厌就是讨厌,直截了当多干脆,她又不爱记仇,挺多闷他一会。
少年,解释就是掩饰,与其浪费时间解释,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承认。
因为对于不在乎的人,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错!
双眼微眯,直起身子,跺跺酸麻的脚,拍去衣角不存在的污渍,一蹦一跳地向房屋那边走去。
腿好像恢复的差不多,多亏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锻炼,虽然不能剧烈运动,可至少能够无比顺畅地走路。
嗯,明天要学点什么呢?
“讨厌,月小黑最讨人厌!”看着从视线里消失的背影,谭泽拳头紧握,继而又低着头轻声低喃。
她是他第一个接触时间那么久的女孩子,偶尔会嫌弃她长得不好看,可不过是过过嘴瘾,哪知她居然当真。
他是那么肤浅看中长相的人吗?
真是气死他了,吃饭,吃饭,就知道吃饭,小心吃成个大胖子。
到时候又黑又胖又丑,看谁敢要她!
傲娇地冷哼一声,憋着一肚子气向来时方向走去。
“哎,这个字怎么读?”昏黄地灯光下,谭泽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不情不愿地走到月笙遥身旁,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过几天就要走了,小叔居然狠心地让他写感悟,还必须写满三张纸。
真是要他的老命!
东拼西凑也就写了二张纸,实在是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好作弊。
但这字他不太认识,又不能去问婶婶,只好舔着脸问月笙遥,不过晚饭前两人闹了别扭,有些不太好意思。
“萣!ding……”
不经意瞥了眼他手指的字体,月笙遥轻描淡写地说。
“这个呢?”
听着她字正腔圆的读法,谭泽拿起铅笔在上面备注,正打算回去,又看到下行有个不认识的字。
“庚,geng!”
心累的放下手中书本,月笙遥甚是无奈地回答。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看书?”正在注写拼音,感受到灼热地视线,谭泽挑了挑眉,嘚瑟地说。
她看他,是不是打算和他聊聊?
“不重要,你能出去吗?”轻叹口气,月笙遥手指着未关的门,不留情面地说。
“月小黑,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对我那么冷淡,都不能对我温柔点!”看到她冷淡无情的模样,谭泽猛的把书扔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说。
不知是不是太过于烦躁,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火,想要释放却又找不到地方,偏偏她还这个态度。
气人,真是太气人!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月笙遥轻飘飘地瞥了眼烦躁的谭泽,极其凉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