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盯着近在咫尺地脸颊,月笙遥不服输的直起上身,一头撞在谭泽额头上。
她的字典里可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今日不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她都不姓月!
坏男人,居然敢动手,真是有涵养。
“你安静些!”谭泽揉着肿成包块的额头,强有力的双腿固定住月笙遥不停扭曲的身体。
怎么这么不老实?
就不能安静贤淑,文雅一些,非得让他用武力镇压。
能不能让他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你……”
被谭泽哄孩子的语气气得七窍生烟,月笙遥鼓着腮帮子,漂亮的眼睛盛满怒火。
气死她了!
他居然……
不行,得反抗!
上身被沉重的双腿压着,月笙遥巧妙地挪动着双腿踢向谭泽,见他侧开身,身体往床边一踉跄,躲开控制。
“嘭!”
脱离束缚,果断而坚决的跑向床头柜,随手拿起精华相册,往他脚下扔去。
女生打架向来不讲道理,手边只要有可扔可砸的东西就不会认输!
反正不是她家,碎了也不可惜。
“我的个乖呀,搬家还是拆房子?”本着死贫友不死道友,艾婷像个偷窥狂站在房门口,谨慎地趴在门上,凝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哐哐当当……
嘭嘭呛呛……
呼哩哗啦……
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胸口,艾婷有些庆幸被从房间里撵出来,不然她绝对是躺尸第一人!
也不知道这两人脾气怎么这么倔,咋就突然打起来呢?
算了,她一个小虾米也管不了那么多事,还是去楼下等着他们吧!
艾婷一本正经的直起身子,拍了拍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踩着得意小步子向楼下走去。
打吧!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叫情!
“你疯了?”谭泽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心里积攒的怒火收敛得一干二净。
疯女人,不就是打她一下,用得着那么激动?
她手里扔的花瓶可是清末年间,相册是请人专门设计,妆镜从海外代购,她手一松不要紧,砸得可都是钱,还是他的私房钱。
他赚个钱容易吗?
“我疯没疯,你不知道?再说,咱俩到底是谁疯,我是妹妹,你是哥哥,事实不可更改。”
听到谭泽呵斥的话,月笙遥坏笑的将玻璃杯扔到他脚底下,拍拍手,正气凌然道。
心疼了吧!
有胆子干坏事,也得有胆子承受结果!
她没心没肺可不在乎身外之物,名声什么更是不在意,要是论搞事情,谁比得过她?
“行,我错了,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总行了吧!你赶紧把陶瓷放下,我不动!”
“嘁!”
小样,跟她斗!
论耍无赖,她可是王者。
“让你皮,还摔不摔,跟谁学的摔东西?”
几乎在月笙遥刚把手里的陶瓷放在桌子上,谭泽快速越过地面的碎渣渣,一把抱起月笙遥,双手禁锢着她的四肢将她放在床上。
“你无赖!”
身体猛然凌空,月笙遥惊慌的吼道。
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龌蹉手段,不要妄想她会屈服!
“无赖?这词好像挺适合我,不过这怎么算无赖,要不要看看更无赖?”
手臂使用巧劲将月笙遥翻身而下,固定住四肢,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绯红滑腻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像是在耳畔低吟。
空出的手臂轻轻搁在月笙遥脖颈处,防止她出其不意的行为。
“谭泽,你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