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
天色已晚,外边又冷又黑,她不放心他一个人跟在外面,万一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清楚。
不行,太晚了,今天不行!
“嗯,早去晚去都得去,而且有些疾病,特别是心里疾病不容乐观,我必须得马上想出治疗方案。”
“那我让小泽来接你?”
“不用,我又不是孩子,难道还能跑迷路?”
“说不定,你穿厚点,外面天气冷,别冻着自己。”
“你也是,好好照顾遥遥,若是我今晚不回家就给你打电话,我估计应该是明天早上回来。”
“没事,多注意一点,别喝太多酒,伤肝!”
“好!”
谭艺帆抓起衣服披在身上,轻轻拥抱着路琳,拿起车钥匙,脚步不停地离开。
风呼啸而过,美景一闪而逝,还未来得及观望,它已经成为记忆里的一种怀念!
“遥遥,我该拿你怎么办?”
慢慢踱步到月笙遥房间,将松散的被角努力掖,路琳坐在床头,低沉地嗓音夹杂着浓浓伤怀!
若是一直治不好,该怎么办?
心理问题是大问题,若是遥遥真的沉浸在过往不堪的回忆,该怎么办呢?
“小泽,你实话实说,你们遭遇到袭击,大规模,是不是有很多人?”
“也没有很多,就那么几个人!”
“你们在任务途中遇到牛轲廉,他主动攻击你们?”
“没有,他是坏人,我是军人,当然是我们攻击他们,不过途中一不小心导致遥遥受伤,然后就被当成战俘!”
“她是不是在此途中遇到很大打击?”
“嗯,很大的打击,不过这段到底遇到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确信和牛轲廉有关系。”
整个身体窝在沙发里,锐利地视线瞥向面板上存在的文字和消息,谭泽懒惰的点点头。
有些人可以说,有些人不可说,比如小叔就值得批评!
“慢慢讲一讲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没,我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有几件事情非常重要,第一:守口如瓶,第二:不准瞎吹,第三研究支持!”
谭泽努力摇摇头,萌萌的肉松松散散挂在脸上,一看就是有回答的欲望。
“自然!”
“牛轲廉不仅整了容,还和过往一点都不一样,我觉得他背后一定有人撑腰,否则不敢如此猖狂。”
“你有证据吗?”
“没有!”
“既然没有,就不要随意诬陷,容易打乱社会上的秩序。”
“但是……”
“没什么但是,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人抓住了吗?”
“没有,让他跑了。”
“没跟着,或者伪装跟踪?”
“跟了,不过效果不明显,甚至是被甩开。”
谭泽无奈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沙哑,夹杂着浓浓疲惫感。
今日刚回,便有好多事积攒,感觉脑子快要死机!
“你和遥遥是什么关系?”
“?”
话题转移那么快,是想逼死他吗?
不问,不回答,拒绝回答!
“快说!”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谭艺帆怒吼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