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不行,让他捋一下思绪,脑海有点混乱。
她幼时生存的孤儿院是被一名叫牛轲廉的男人看管,且内部涵盖着一系列文章,不过被谭家给整治过,且被押送至警察局时逃逸!
眼下他们又在其他地方相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所以月笙遥才会生出心理障碍。
如此一想,倒也有情可原,不过为什么要整容?
再者逃逸的罪犯会被各大关卡卡住,他又怎么整的容?
钱从何而来,这是重中之重的关键!
“对,就是整容,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我对他的面貌以及背影特别深刻,且生活在玉溪县那么长时间,对于家乡话不会出错,他一定是牛轲廉。”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让我想想,身形高大,面容……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怪不得那么熟悉,竟然会是他,我怎么那么笨,脑子被谁吃了!”
哎呦喂!
她怎么那么傻?
明明之前就见过她,但脑子却不记事,她怎么那么笨!
“怎么,你想起什么?”
见月笙遥不停拍打着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谭辰好奇地询问。
她在干什么?
脑子瓦特了!
“谭上校,部队有内鬼,一定有有。”
“嘘,你瞎说什么?”
月笙遥话音还未落,谭辰紧张的捂住她嘴巴,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示意她小声说话。
傻女人,也不看周围有没有人就乱说话,小心被举报!
眼下部队明面上看着平静如水,实则危险重重。
暴风雨来临前的静寂,她怎么毫无顾忌?
“我没瞎说,谭上校,你还记得半个月训练的最后一天早晨吗?”
“记得!”
“制定夜里偷袭计划的人是谁?”
“你怀疑制定计划的人是内鬼?”
“不,不是怀疑。是他肯定和内鬼有关系,从他身上也许能得到内鬼的信息!”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结束野生训练的早晨,有人偷袭帐篷,其中有个男人拿着刀准备杀我,被我揭穿后,你们说是训练的最后任务,但他是真的想杀我。刚刚回忆到那件事,我发现领头人就是那个人,眉眼差不多,身高几乎没有差别!”
“柯烬?”
“改名了?原来他不仅换了脸还改了名,你们可以去调档案查查,想来他应该没在部队。”
“嗯,他本来就不是部队的人,上次是过来视察,既然你如此肯定,我确实该好好查一查。”
“动静一点,顺便查查是谁提拔的他!”
“你怀疑……”
“阴谋,计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制定成功,我觉得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也许他只是把枪,背后还有藏伤的人!”
“若是他背后有人,那恐怕就是上层之间的斗争。”
柯烬在军方的地位不低,如果他只是出头鸟,那么隐匿在背后的想必一定是大佬。
难道是因为选举的事情?
“谭上校,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什么?”
她怎么突然那么礼貌,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如果抓他途中,拒不认罪,别心软,无论用何方法,都要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他手里有许多人命,且性格奸诈,一旦放松警惕,就有可能让他逃之夭夭,宁可抓错,不可放过!”
“不行,法律有规定,若是无法判定犯人有罪,可是要付司法责任。”
“我付!”
“你们之间仇恨很深啊!”
似笑非笑地盯着月笙遥,谭辰意有所指的回话。
他们之间的渊源恐怕要比她说的深,不过既然她不肯说,想来也该查查其中夹杂的事!
“如果我说他差点弄死谭泽,你就不会想那么多?”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近两天病人量下降,但尚未恢复健康的患者病情稍微严重,我得去研究研究,失陪了!”
欲言又止,遮遮掩掩,这是说话的艺术。
具体事情真相如何,她的回答没用,有用的是亲眼所见。
以谭辰谨慎的性格,他一定会派人去查,那么她又何必凑上去呢?
“月笙遥,你站住!”
“哦?谭上校想要追根究底吗?”
“不,我是想嘱咐你,今天的对话不准外传,谁都不可以!”
“自然。”
她又不傻,怎么会在风头上乱传消息!
君子有所有为,有所不为,她是不会让自己沦落到惨兮兮的地步。
想要解决她的人就在暗处观望,沉心静气,慢慢引蛇出洞才是天大的事情!
“月笙遥,上校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