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头想要躲开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却被先一步挡在她脑后的大掌给桎梏住,被含着的唇因着他的吸吮而微微张开,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段一泓……”还在外面等着!
这像什么话?一想起段一泓在外面按着门铃喊着自己,一门之隔的屋里,她正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密密的亲吻,她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感觉遇到封鸿之后,很多事情都不像是她以前会做出的事情。
封鸿一点都不想让她走,他顺着扎眼到不行的嫩白脖颈往下滑,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去,将滑腻的肌肤咬入齿中,细细地啃噬。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将她拆吞入腹,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心里,永远不要离开。
等到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宿筝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咬着娇唇嗔了他一眼。
“我还要去参加寿宴!你弄出这个印子让我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自己从锁骨到胸口的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齿印,气得牙痒痒的。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她还有什么脸去参加寿宴啊!
看着那白中带红的印记,封鸿眼神沉了沉,伸出手还想拉着她:“那就不要去了,留在家里陪着我吧。”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那可是七十大寿,从小把仲爷爷当做自己亲爷爷的宿筝,可能不去吗?
果然,宿筝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冷哼了一声,扭身大步走开。
段一泓拿着手机打算再拨打一遍的时候,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我的祖宗诶,我还以为你在隔壁,都想去隔壁敲门了!”段一泓无奈地叹气,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然后才微微一愣。
“酒店里面开了暖气的,你没必要捂得这么严实吧?”他看着面前穿着一件大红色蕾丝礼服长裙的宿筝,觉得这收领的设计有些奇怪。
这件礼服还是某次出席活动的时候赞助商赞助的,宿筝只穿过一次之后就收了起来,刚才翻箱倒柜了很久才重新找了出来。
“怎么?不好看吗?”宿筝不知怎么,表情有些臭臭的。
段一泓摇了摇头,倒不是不好看,毕竟宿筝那张脸和身材摆在那里。
这有点宫廷风的晚礼服衬得她气质出群,冷艳如公主。
但就是可以再好看一点就是了。
“你怎么这么多话呢?不知道现在时间不够了吗?”宿筝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来握住门把手,又垂下头用余光瞪了屋里一眼,才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坐在沙发上的封鸿感觉隔着门都还能听到段一泓敢怒不敢大声言的声音。
“不是啊,我的大小姐,你还知道时间不够?刚才我又按门铃又打电话,你怎么跟没听见似的——”
“闭嘴啦你真的很烦诶!”
他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轻笑出声,轻轻舔了一下后槽牙,回味着刚才的软香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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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寅看着前面挽着手站在一起的封苏伉俪,虚虚叹了一口气:“你们知道最近因为处理封鸿的事情,我落下了多少公司里的事情吗?你们就一定要把我给拖过来?”
苏溪回头看他,因为周围人来人往而表情带笑,语气却带着淡淡的威胁:“你弟带伤不能上战场,我们必须要帮他护着他媳妇啊!你可是我们家的一员,你敢离开试试?”
封寅无奈地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什么战场,就只是一个寿宴而已。”
也不知道她在自己兴奋个什么劲。
酒店门口本来已经打算收场的记者们,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宿筝,眼睛一亮,立即拥了上去。
今晚来参加寿宴的更大牌的明星也有,但很少有像宿筝这样被围堵得水泄不通的情况出现。
即便酒店的安保立即跑了过来,宿筝依旧不可避免地被一堆问题砸了个劈头盖面。
“宿筝女士,在封鸿公开了恋情之后,你们两个一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段时间你们是一直待在一起吗?”
“宿筝女士,请问封鸿现在的伤势如何,当时到底因何受伤,方便透露一下吗?”
“宿筝女士,请问你今天是被单独邀请的吗?为什么没有跟着封青山夫妇一起进场呢?是否这段恋情还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可?”
镁光灯闪个不停,宿筝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保安也终于隔出了一道人墙,护着她往酒店里面走去。
“她是受到了我的邀请,作为我的女伴出席本次寿宴。”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一众记者发问中响起,声音不高,却具有穿透力,让大家都不由得住了嘴。
宿筝皱了皱眉,抬眼望去,果然看到身着正装的仲一然站在了酒店的旋转门前,单手搭在腹前的西服纽扣处,含着笑意看她。
看到她轻拧着眉没说话,仲一然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勾起的胳膊处,然后朝着众人微微点头:“大家今晚辛苦了,待会会有人安排将你们带到分宴场,大家也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说完,他就不再看众人,直接带着宿筝往里走去。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张着嘴想要问些什么,但已经消失在旋转门后的那一对男女,看来不会再回答他们任何问题。
“刚才进门之前,宿筝好像把手从仲一然的胳膊里抽了出来,力气还蛮大的……”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啊?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有牵扯?”
“不知道啊,宿筝不是跟封鸿在一起吗?这算怎么回事?贵圈真特么乱啊……”
“可以收工了么,我看这入场好像已经到了尾声了?”
“哈哈哈哈难说啊,你怎么知道待会封鸿会不会拄着拐杖出现?”
封鸿并没有如他们所愿拄着拐杖出现,他在家自己洗了个澡,才披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就接到了封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