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昱罕见地感到了心虚,但不仅仅是内疚之前的恶劣行径,更多的是为他接下来的打算。
他刚刚拿药的时候顺便换了件衣服,早上穿的那件领口已经湿了。
也许是因为赶时间,他没有如往常般把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到最上,松散着顶端的两颗,领带也挂的歪歪斜斜。
方浅梨有些愤愤地盯着他的喉结咬牙,亏她今天早上还那么贴心帮他系领带,真是喂了狗。
透过领口看去能瞥见清晰的锁骨,方浅梨用视觉转移身下的不适,但也没有继续往下探究,只盯着滚动的喉结。
突然间想到,可不就是喂了狗,宁昱这混蛋还真是属狗的。
手上的膏药一一揉散开,按理说到了这一步就差不多了,宁昱这次却迟迟没有离开,方浅梨顿时生出警觉的不安。
宁昱脸上露出的表情方浅梨再熟悉不过,像是在羞涩腼腆的扭捏着。
如果是还没和他谈过恋爱,或者是刚接受告白交往不久的方浅梨,肯定会当做小处男在和异性接触时青涩稚嫩的反应。
她半坐起身,强装镇定将身上的衣服拨弄归正,内心在不停的打怵,开口赶人的语速又急又快,“涂好了,可以走了吧。”
“老婆的小逼好紧……”
“什么意思?”,方浅梨不安地想拢紧腿,却因为宁昱的存在无法闭合,她不知道宁昱胡言乱语又想做什么,但潜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婆是忘了你昨天晚上答应过什么了吗?会乖乖地让我做什么都行,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宁昱将放在身后的硅胶肉棒拿了出来,开口时,一点都不因为说出口的话感到害臊,语气中还带着微不可察的自豪,仿佛他真的有这么好心,“老婆的小逼太紧了,得多含会东西才行。”
“只可惜不能喂你吃鸡巴了,别太嫌弃,这个虽然比我的小了些,但也能让姐姐舒服。”
“不把小逼撑大点,要是明天熬不住可怎么办,你亲口答应会让我尽性的,对吧?”
“乖乖吃下去,我回来就帮你取,说谎的代价,姐姐不会想再试一次的。”
方浅梨脸色苍白,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言论惊了又惊,疲软的身体却怎么样挡不住他的动作,像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王八蛋…呜呜…我不要吃……你给我快点滚…”
方浅梨软倒在沙发上,只能任由着小穴被塞满,到后面连骂都不愿再骂,只留给宁昱一个冷漠的侧脸。
她突如其来的想到,以前选选修课,她特意选了门看起来相对熟悉的中国历史。
那个白人女教授非常年轻,有一次在下课闲聊,不知道怎么话题就扯到生肖。
她说在古时候,中国人会将即将成婚的新人生辰八字进行配对,却因了解的不够全面,误以为生辰八字和生肖差的不多。
方浅梨囫囵听了一耳朵,教授分析在各种生肖之间的优势弊端,她听的时候,教授正好讲到狗。
她不知怎的上网搜了一下,属猴的女生和属狗的男生之间的适配度,非常相配。
大十岁的男生确实在她的择偶标准范围内,她那时候还有意关注了身边有没有属狗的男性。
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她在国外的那些华人圈子,多是以同龄人为主,哪能这么简单就到符合条件的。
谁知道回来不过半年,就被这头恶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