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他有什么能耐,能救赎过音宝儿!?
看他快酸死了,魏华音拉着他,“佩姐对我很好,如果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会怎样!永都就和我弟弟一样!”
“为什么不是晚辈?而是弟弟?”白玉染幽幽的问话。
魏华音愣了下,那孩子非要和她搞年下,但这话要是告诉他,肯定又是一缸能淹死她的老陈醋!她小心道,“我年轻!他同龄的都喊我姐姐,他也非要个姐姐!”
白玉染看她明显考虑一下的样子,伸手拦住她的脖子,板着她靠近自己,“说实话!”
魏华音知道她要再不老实交代,今儿个晚上同样别想活,“佩姐牺牲之后,他有点黏我。”
白玉染整个人酸的冒泡,“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永都只是弟弟!”魏华音瞪他。
白玉染看她是把他当弟弟,“可是萧沅不是你说的永都!你还对他那么好!”
魏华音看他这分明就是前世的醋劲儿,“你不是也说他不是永都!我要是对他好,那肯定是他有用!”
“他对那个狗贼有用!”白玉染顿时迁怒。
魏华音脸色也黑下来。
看她小脸越来越黑,白玉染知道她现在根本对唐凤初什么都没有,认识都仅仅是知道有那个人,他在拿这一世她根本不知道,更没做过的事来迁怒她。转而又满腔幽怨,“佩姐是谁?”
魏华音睁了睁眼,“你!?”
白玉染却拧巴起来,就要作,“佩姐是谁?”
魏华音黑着脸,跟他解释,“相当于衙门里的捕快!”
“哦。”白玉染应声,语气里透着闷闷的不愉快。
魏华音提醒他床上的少年,“他还有伤!”
等他过去看萧沅的伤,见他分明是中了他给她准备的重度迷昏药,扭头看向她。
魏华音解释,“有官兵在到处搜查,他跳进了我的马车里,威胁不让我出声,我用你给我的那个簪子戳了他的伤口!”
白玉染顿时眼前明媚了些,心中大赞戳的好!拿刀子再给他这伤口戳戳,转几圈,才好!
“你出去!我给他弄伤!”撵她走。
魏华音忙应声,出去外面找还在黏她的小奶包,让祝妈妈去送药。
白玉染给萧沅上了药,包扎住伤口,把人扔在那,他先过去吃饭。
魏华音已经给小奶包洗了手,喂她吃着东西。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白玉染过来问她。
魏华音摇头,“他姓萧,又穿着龙纹鞋袜,是哪个皇子吧?”
白玉染翻她一眼,“齐南王的儿子,也是齐南王府唯一还留在世上的根脉!齐南王平定南疆,皇上又命他一鼓作气夺回幽云十三州,结果齐南王战死。全家就剩他一个,一直养在宫中,皇上视如亲子!”
“那是谁要杀他?他娘呢?”魏华音看他那个样子,分明是像逃命一样。
“难产死了!”白玉染瞪着她。
魏华音心下有些遗憾,如果还是佩姐
“你是不是觉的他很可怜?很值得同情!?值得疼爱!?”白玉染幽幽问。
“你无理取闹!”魏华音瞪他。
白玉染刚才只顾得满腔怒火和惶恐,这会离得近才看清她脖子上的掐痕,顿时剑眉拧起,“这伤是他掐的?”
魏华音摸了摸脖子,忙应声,“对!他掐的我!”一脸告状的样子。
白玉染怒哼一声,“快吃!吃完我给你上药!”
魏华音忙乖乖吃饭。
她的药刚上完,那边就说萧沅醒了。
白玉染脸色沉了又沉,和魏华音过去。
萧沅全身还无力的很,头脑昏沉,坐在床上,看着两人进来,一双漆黑的凤眸满是警惕,桀骜不驯的抬着下巴,看着魏华音,“是你给本王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这脾气性格一点也不像永都!永都的眼睛是清澈的,性格也温软!魏华音皱了皱眉,“一群官差在到处搜查,你带着伤闯进我的马车里,还威胁我。我不过就戳了你一下!”
“你你戳的是本王的伤口!”萧沅怒道。
“那又怎样!”魏华音直接道。
萧沅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小脸黑沉半天,“本王诛你们九族!”
“皇上早就废黜了九族之刑!”魏华音提醒他。
“夷你们三族!”萧沅又威胁。
白玉染可不是看他和自己娘子斗嘴的,“来人!把小王爷送回宫!”
萧沅一听,他这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认识他,立马拒绝,“本王不回!你们把本王带回来,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