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
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
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
蹲坐在s市的街角,从不抽烟的刘勋也是抽起了烟,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烟头令路人眉头皱起。
“动了情,原来想忘掉,竟然这么难……”一连两天,刘勋都待在家里,没吃一点东西,也没喝一口水,只是房间里,各处角落都布满了烟头。
sd济南,千佛山。
帝一抱着司徒颖的尸体回到竹屋,刘勋的二爷爷跟三爷爷相视一眼,而后跟帝一说道:“刘勋这孩子重情,为了避免什么意外,你给刘章打个电话……”
“师父,您让我这么做,是不是对刘勋太残忍了一些?”帝一将司徒颖的尸体放在床上,而后皱眉说道。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志,锻其体肤!我这也是为了他好。”三爷爷望着司徒颖的尸体叹出一口气,继而说道:“只是不知道这段姻缘是好是坏啊……”
帝一叹出一口气,想起遇到的东瀛忍者,也是开口说道:“师父,我在夏威夷碰到东瀛的忍者了,而且还是两人,我跟他们动手前,他们应该跟人动过手,而且一人还身受重伤。”
三爷爷闻言,点了点头,道:“东瀛忍者不足为虑,你跟他们交手,可有所心得?”
“东瀛忍者极为诡异,龙吟连续劈中一人两次,竟然还无法将其斩杀,可见东瀛秘法诡异到了至极。”帝一说完,便望了一眼龙吟剑,继续说道:“但当时刘勋在那,我无法使出全力,如果是弟子单独遇到他们的话,绝对有把握将其斩杀!”
三爷爷轻笑不语,望着帝一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你乃重瞳之人,本就注定不凡,也可以发挥龙吟剑的十分威力,但重瞳者数百年也不过一人而已,其他古武者跟异能者遇到东瀛忍者怕是不会那么简单取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先前跟那两名东瀛忍者对战的,应该是美国的异能者之首。”
“美国的异能者之首么?”帝一在听到这句话后,眸中精光闪烁,也是浮现一抹惊天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