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最后一点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时,落下泪,楚楚可怜说道:“为何一定是我?”
话问到骨子上,柳毅之轻笑着,“燕大小姐美于皮相,为什么就不能是你?”
这个疯子。燕云歌在心中暗骂,有心拖着时间,“你适才说会杀了刘问?得手了?”
“人现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还要看你的表现。”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头鲜红似血的兜儿。
他还记得她身上的幽香,让他在好几个晚上午夜梦回时难以自耐。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对娇乳就这么跳了出来。她的乳儿不大,可胜在弹性饱满,形状奇美,乳尖的红梅此时皱成粉嫩嫩的一尖,让人看上一眼就想去亲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将那团软肉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种形状。
燕云歌双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时尚且不是对手,何况她现在绵软无力。只能极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却不知这百般不愿的姿态更勾的人想不顾一切得到她。
“我已经定了亲,怎能与你无媒苟合,你这是陷我不忠不义。”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结白的脖颈,细细吸吮,直至那处落下一个惹眼的红点。
“把亲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应,我今天就放过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办了你。”说着惩罚般的掐着她腰间的软肉。
这算什么,无非是被人砍头和凌迟的区别。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语气好似松动:“你让我想想……”却在他失神际,集全部内力使出六阳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让她得逞,柳毅之一脸错愕退后几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还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可惜力有不及,你还伤不了我。”
燕云歌眼见他大步过来,闭眼,不作幻想。
半个时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爷的话,属下派人搜了马车,没有打斗的痕迹,也问了马夫,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白容放下书册,不悦道:“那人怎么突然没了?”
“属下猜测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
白容想了想,下着命令:“你们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贼人带着人跑不远。”
探子得令后下去了。
白容无心看书了,起身来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眯,“喉结平坦,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
燕云歌虽有几分胆识,心思谋划也算出挑,但此人里外透露着古怪,投效他说是各取所需也不为过。
窗外,夜风拂过,被风卷起的几缕青丝在他身后飞扬。
白容想到燕云歌那张宜男肖女的脸,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不可否认,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等着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双素手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身,温热的女体悄然贴在他身后,打断了白容的思绪。
“侯爷,夜里风大,您站在窗边瞧什么?”
白容神色寡淡,没有丝毫惊喜或诧异,只疏离道:“这么晚怎么还过来?”
“妾身见侯爷这里亮着光,自然就来了,”女子娇笑着,很快绕到白容身前来,“侯爷好长时间没有找妾身了,侯爷就不想见妾身么?”
白容几不可察的皱眉,看着她明艳的容颜,冷漠说道:“本侯一天多少事,岂能时时想着儿女私情。”
女子唯恐惹他不喜,便后退一步,回道:“侯爷说的是,是妾身逾越了。听闻因着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爷麻烦不小。”
“你如何得知的。”白容薄唇微抿。
女子迟疑了下,只另外说道:“侯爷可还记得四年前刘问揭发七皇子与皇商勾结偷逃商税一事?”
白容当然记得,那次就连他都要被牵扯进去,这么大的事,最后只罚了个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属于重拿轻放,有意将此事揭过去。
“这件事情竟是刘问揭发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问道。
“不知侯爷对户部尚书了解多少?”
“周毓华?”他疑惑。他自然知晓这个人,本朝以来晋升最快的官员,从一个户部主事到户部尚书竟用了不过五年,而且此人精于算计,能力非凡,是太子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你知道他的底细?”
女子的脸色柔和下来,“他的同僚曾是妾身的入幕之宾,妾身只知此人出身江州,背后有贵人相助,侯爷若想查这个人,妾身自会努力……”说着,身子缓缓朝他靠过来,“想到侯爷年后就要离京,妾身心中实在不舍……”
白容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接触,青莲掩下受伤的心思,又含笑地道:“妾身今日带了琴来,可否为侯爷奏上一曲。”
白容哼了声,起身往案桌后走去。
知道这是首肯的意思,青莲情绪又欢喜起来,施施然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