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是谁？”
“我杀过的无知狂徒多了，我特么地怎么知道是谁？”
方凡撇撇嘴，一脸无语地说道。
之前外族入侵人族位面，他可是硬生生地屠了几个八品势力还有若干九品势力……
再往前稍微看一看，在神之遗迹中屠杀的就更多了……
这些集合到一起，没有百万，也有八十万了……
“星落学院首席真传钱皓，是你杀的吧？”
“你好毒辣的心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啊！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下如此毒手！”
“他未来的前途有多光明？若是不死的话，必定能够接管星落学院！”
“届时我再帮扶他一下，他未必不能创就一个七品势力！”
“可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都是你干的！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孙儿钱皓报仇！”
枯槁老妪越说越激动，随即就直接朝着方凡所在的方位扑过来了。
方凡张了张嘴，一脸懵逼……
钱皓？
星落学院首席真传？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星落学院好像是光明阵营第一八品势力吧？
你一个魔天阁的魔皇，将自己的孙儿丢在了光明阵营的八品势力中？这是几个意思？
还没等到方凡想明白，枯槁老妪的攻击已经到了，依旧和之前的一样毒辣！招招致命！
方凡冷哼一声，眼眸中闪烁一抹讥讽之色。
还真是作死呢！
对于这个老妪失去爱孙，方凡可以秉持同情之心，但要也不能得寸进尺啊！
不问是由，只为了报仇？
方凡对于那个钱皓还是有一些意向的，若非他三番五次地过来寻衅挑事，一次次地作死，方凡也不可能直接将其斩杀！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他自己作死罢了！
怪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