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跹僵硬的转头,刚刚还凶狠无比的大狗此时撒娇一般的贴在她身上,原本大张的嘴也没力气一般的微微开启,喷出难闻的气味。
沈翩跹艰难的别开脸。
这时头顶传来一个暴躁尖利的女声,
“叫声么叫啊!什么情况!”
沈翩跹一抖,深吸一口气迅速将狗推开,狼狈的滚到了墙边贴紧墙面。
楼上的女声完全清晰的暴露出来。
貌似是探头往下面看了一眼,随后那女声没好气的说,
“这蠢狗莫名其妙的叫什么叫!一点用处都没有!今晚不许吃饭!”
随后声音消失在窗后。
沈翩跹贴着墙坐在地面,听着这个熟悉的好久不见的声音,漠然勾唇。
宁、倩、倩。
·
沈翩跹无声无息窜进了后门。
她没有注意,在她身后那只行为怪异突然撒娇的大狗,此时已经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昏迷。
在它背上,有一个小小的针筒被埋在了金色的毛发中,针筒中的药剂已经渗透表皮进入了血液中。
而在后花园之上,沈翩跹刚刚停留过的树林间,有人无声收起了麻醉枪,如同隐身般再次不见了踪影。
·
沈翩跹在大厅的旋转楼梯下默默蹲了许久,直到楼上下来了两个女佣,并好长一段时间再不见人影时,才趁着大厅里没人快速的上了楼。
她一路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间卧房。
房门虚掩,细小的门缝间传出女人正在通话的焦躁声音。
沈翩跹低着头,慢慢握住了门把手。
她无声推开房门。
纱帘外吹来一阵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