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结束不是你说了算的,”程玉清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见过病人能做医生的主了?”
程致远关了火,淡淡道,
“姑姑你大概忘了,我从来都不是以病人身份接受治疗的。”
程玉清点了点头,
“是,最开始不过是作为高级军官的例行性心理疏导而已,”她伸手,修长的手指慢慢贴上冰冷的刀刃,垂着眼道,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为你保守秘密的条件,是你必须定时来我这里进行检查。”
“可现在你打破了这个约定。”
程玉清抬眼看他,
“要我把你的病情原原本本告诉程司令吗?”
“不要威胁我,姑姑。”
程致远冷漠的直视她,
“我清楚我自己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发病最严重的时候也说自己没有问题,”
程玉清翘起嘴角,
“程大少的伪装技能太过完美,如果不是因为二十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只怕连我这个研究院院长都还被蒙在鼓里。”
她慢慢的踱步,
“何况你上次对我提出的问题,不是还没有得到答案么?”
“怎么样?你再次看到了死去的夏小姐是吗?”
女人开始在房内慢慢的转着圈,
“跟我说说看?她都出现在什么地方了?
漂亮的手指在房间角落的花瓶边上敲了敲,
“在这里?”
钢琴被她轻轻按出一串凌乱的音符,
“在这里?”
脚步慢慢来到落地窗边,她看着窗外长叹一口气,
“还是在外面?”
程致远从头到尾未发一言,直到她走上阳台回头看过来,才慢慢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