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逸赶到的时候,路边只剩下晃荡作响的酒瓶。
“人呢?”
男人一边下车快速的扫视一遍一边皱眉问。
龙哥放下即将拨出电话的手机,有几分尴尬的低头道,
“被人带走了,那人说是翩跹的顶头上司。”
脚步停顿,严逸长眉一挑,
“顶头上司?”顿了顿他笑了一下,“所以你们就让人把她带走了?”
这声音里带着的些许些许笑意在夜色里听起来格外危险。
所有人立刻低头认错,只有龙哥思索着加了一句,
“他开的是军用越野,陆字开头的,我们是怕我们这个身份要是在帝都惹上什么事儿会给您添麻烦。”
严逸的脸色此刻已经彻底冷下来,闻言只淡淡说了一句,
“也就是说只敢窝里横是吗?出了云港邵家人就都该夹着尾巴做人了?”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一句“不敢”!
严逸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皱了皱眉,
“这是她喝的?”
“好像是,”龙哥回答,“我发现她的时候他就呆这儿坐着,看起来好像喝醉了。”
喝醉了?还被程致远带走了?
严逸扯了扯嘴角,脸色莫名有些难看。
帝少应该不会干趁人之危这么没品的事儿吧?
·
其实如果可以帝少是完全愿意让自己做一个没品的男人的。
可惜他不敢。
于是第二天沈翩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满身的酒味简直要熏死她。
可下一眼她更加在意的是,
“这是在哪里?”
沈翩跹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入眼是洁白的床单和电视柜,落地窗被拉着窗帘,光线柔和。
明显是酒店式的布置。
“谁把我送到酒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