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里周二已经跟她科普过有关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
少女于是懂了那些“脆弱却老是想吃人”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懂了晚上老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漂亮光点是什么。
凛冬她总是很嗜睡,每次进入梦乡就总是身处于一片深蓝的水波里,很安全很安静,却也很冷。
总有人隔着玻璃在对她说话,她现在已经能时不时地想起来那些话到底是什么。
可这些还不足以拼凑出她真正的姓名和来历。
就像无根的浮萍,被这一片水波收留,便跟着摇摇晃晃的走。
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只好将未来和仅仅认识的这几个人绑在一起,小心翼翼的,不敢打上死结并准备好随时被抛下的依附。
所以在想明白后,凛冬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对叶枯好一点,因为他是他们的老大,只要他允许她留下来,那她就一定能留下来。
当然,少女的意识在某一方面是对的,但对于“对他好”这个念头,她显然存在这一点认知上的误差。
比如此刻把人家脑袋敲得跟木鱼一样响亮,就明显并不能包括在“对他好”里面,反倒有可能让这位老大一怒之下直接把她丢出窗户去。
好在老大先生明显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而且在哄着人家叫他哥哥之后叶枯明显还是有点淡淡的心虚的。
于是即便被敲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也一声没吭,只回头对宋泊如道,
“你再说一遍。”
宋泊如只好又重复了一次,边重复还边不太高兴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凛冬,结束后终于忍不住对少女道,
“你以后别那么用力了。”
凛冬不解的回头看她。
宋泊如冷淡道,
“你手劲很大,敲得人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