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跹默默把脑袋埋进了地面,全身都散发出一股“你们看不见我”和“我要找条缝钻进去”的鸵鸟之气。
不过没有鸵鸟太久。
沈小姐很快就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然后一练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抓着东西继续往外走,表情非常正经,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
“你们都小心点搬东西啊,别磕了。”
身后想紧张关心两句的人立刻都闭了嘴,莫名觉得不能再提这件事。
宋之野经过厨房的时候跟孔灵云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忍笑的潜台词。
只有凌晨在沈翩跹跨出后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憋出了一声笑,颜渊也难得的翘起了嘴角,有些忍俊不禁的意思。
经过厨房的时候,凌晨对程致远问道,
“翩跹在家里也经常这样吗?”
程致远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
“在外面尊严意识比较严重。”
凌晨:……
意思就是在家比较不要脸。
难道在家里摔倒了沈小姐还会去打地板表示谴责么?
凌晨被自己的脑洞逗笑,宋之野及时在他脑门儿上来了一下,他立刻又恢复了面瘫。
颜渊紧随在沈翩跹后面出了院门,刚出去就看见不远处放了东西正抱着柱子猛砸头的沈翩跹。
他咳嗽两声,沈翩跹立刻放下鼓架蹭蹭的跑回来了,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只有两只耳朵红得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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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忙碌下来,烤串终于都完成了,一排一排的摆在漂亮盘子里,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而那些乐器也都被摆好在长廊里。
窗外雨没停,哗啦啦的驱逐了所有热气,剩下微凉的沁人的风,黄苏子征求大家同意后便推开了所有窗户,大家还嫌不够凉快,便纷纷去了后院,到长廊里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