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不能抹杀她曾经真心的付出。
眼泪流出来，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直直的看着他。
陆青云因为她的眼泪，魅瞳弥散，咬了咬牙，忽视掉心痛，沉声说道：“还好，我爱的也只有陆佳妮而已。”
流芳仿佛又在瞬间听到心碎的声音，拉出自己的手，不愿意再看他。别过脸，看向窗外。
眼泪还在流，她却选择不让别人看到。
陆青云转过身，对着另一个窗口。
他今天真的疯了，他也不清楚一项理智的他为什么脑子里短路了，才会没有理智的胡言乱语。
明明就不是事实！
车里面谁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到了零点，就算程明清嗓子的嗯嗯声音都显得格外的突兀。
不一会，到了黄梨酒店，齐志先下车了，流芳和陆青云两个人仍然背对着背，谁都没有动。
齐志给陆青云开门。
开门声才让流芳意识到，他们到了居住的地方。
她自己开车门下车，却不想再看陆青云一眼。
跟他，确实连做朋友的可能都没有了，等这次回去，反正他高高在上，她是一介草民，以后，没有多少的见面机会。
流芳跟在他们的后面。
到了接待厅，齐志问流芳要了身份证，办理了房间后，把卡和身份证还给了流芳。
他们一行人进了电梯，流芳不想跟陆青云一起去电梯，对着齐志说道：“你们先上去，我先买些东西。”
她往门口走。
陆青云脸色不好，她要和他隔离是吧？
他心里很不舒服，狠下心，按下了关闭键。
门在流芳的面前关上，流芳看的清清楚楚，是陆青云关的电梯。
鼻子酸酸的，流芳别过脸，走出门口。
威廉停好车过来，看到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要蓕钼出去吗？”
流芳心情不好，点了点头。
威廉凑近她，闻了闻，调侃道：“居然不臭，你昨天也是穿这件衣服吧？”
流芳脸上一红，收回了理智，解释道：“我没有带行李，突然接到要出差的任务，所以……”
威廉无奈一笑，“那短信呢？怎么回事？手机没电了？我正要和你说你母亲的事情呢？”
“啊？”说道妈妈，流芳眼睛晶晶亮的听着，“手机丢了，我妈的事情怎么说？”
“先上车，去买衣服，你总不会今晚还穿这件吧，车上说。”威廉按了一下车钥匙。
滴的一声。
他径直走去车上。
流芳想了想，跟了上去，坐好。
陆青云站在窗户口，看着流芳上了威廉的车子，他觉得心中的酸快淹没了他，拳头紧紧地握住。
无形的，身上带着一股冰封般的幽光。
程明没敢说话，去办首长命令的事情。
齐志也大气不敢喘，轻轻的关上了门。
购物中心离居住的地方不是太远，开车过去五分钟。
“威廉，你还没说我妈妈怎么了？”流芳有些着急，而他，只是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把车子停进了购物中心。
“买一件衣服给我，我就告诉你。”他坏笑的说道。
“好。你快说。”流芳爽快的按下电梯。
“昨天沙布尔跟我说，hy联合精神病科研组织联系到他，想和他一起做你妈的手术，hy会出场地和设备，你妈做手术的风险会降到最低。”他紧锁着流芳的表情说道。
流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威廉，“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要回报的。”
电梯到了，威廉径直走进去，看着电梯上关于楼层分布的提示，按下了四楼。
男女衣服是综合的。
他随意的在精品店的门口经过，双手插在口袋里，雍容而高贵，连走姿都有一种慵懒的孑然。
流芳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他在一间情侣套装面前停了下来。
男士是一件米黄色的针线衣服，宽大的三角衣领设计，衣领的边框是白色的，配上一条米色的直筒裤子。